不对,他还记得昨天自己下了班就回家了,除了在路口的小便利店中买了点东西当晚饭以外,没有干别的什么事情,更别说去酒吧然后喝断片被别人带回家这种不靠谱的事情了。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更加有可能的可能了——
伏黑惠喃喃,“五条老师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了吗居然把我塞到陌生女人的床上吗?”
不然怎么解释他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到了别人的家里。
难道是咒灵入侵了他的梦境吗?这也太令人迷惑了吧。
半梦半醒的白鸟真理子仍旧闭着眼睛,耳朵却捕捉到了“五条悟”、“床上”的关键词。
她打了个激灵,猛地惊醒了,“什么?五条悟掉我们床上了??”
声音比在床上见到甲壳类生物更加惊慌,就像是听见了什么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样。
伏黑惠:“不,没有。”
果然是五条老师的旧识啊。所以说,这家伙真的把自己给卖了吗??
白鸟真理子松了口气,正想重新倒回去,又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样。
顿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可能刚刚是听错了,不敢置信地问出了一个更可怕的问题,“——你要跟五条悟上床?惠??”
被这句话同样惊吓到了,伏黑惠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道,“谁会和五条老师上床啊?”
听到这句话,白鸟真理子愣了一下。
“也是哦”她喃喃道,明显是因为这句有理有据的分析而松了口气,“确实呢。真是的,吓死我了。”
危机感迅速褪去,困倦就又重新泛了上来,白鸟真理子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倒了下去。
她滚到了被子上,随手拽起一个角盖住自己,含糊不清的说道,“那我再睡会。”
本来想趁机问点什么的伏黑惠:“不,那个,请等一下。”
他还什么都没问啊怎么会这样,而且打扰别人睡觉也太糟糕了吧。
白鸟真理子困得几乎要睁不开眼睛了。
她趴到了枕头上,语气也变得轻飘飘,像是下一秒就要掉进柔软的梦乡,“嗯嗯,我好困,惠有什么事的话等我醒了再说好不好?惠,乖乖的哦……”
像极了她平时哄团子的口气,带着点温柔的敷衍。
被这样对待的伏黑惠僵住了,脸也有点发起烫来。
他艰难的说道,“那个,是、是很重要的事情。”
白鸟真理子“嗯”了两声。
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闭着眼睛,撒娇般地埋怨道,“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啦,惠,但是我现在真的好困哦——今天虽然说是休息日,但是好歹让我多睡一会嘛,我知道啊,虽然说惠君体力很好是没错,但是晚上的事情就留到晚上再说啦。”
因为确实很困的原因,她最后的尾音甚至低到快要消失不见了。
听到了这样富含着巨大信息量的一段话,伏黑惠伏黑惠一动不动的僵住了。
他是谁?他在哪里?他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他有点别扭的往外面稍微动了一下,无意间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一张极其温馨的照片。
是他和怀中这个女人的合照,下面还写了时间,在一个月前。
伏黑惠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