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听了胸口压制下去的闷痛感又出现了,微微开始挣扎不要他抱。
“好了。”霍修默挺拔的身躯一下子伏在她的上方,低首,薄唇亲了亲她不高兴的小脸,低哄着:“她来美国找我,出了点情况,在国外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我出差,也不是只待在美国,这段时间飞了几个国家,近期才回国。”
江雁声睁着眼眸盯着他,对视上男人幽深的视线,像是要从他眼中看到真相一样。
霍修默眉头一皱,问她:“你就这么不信我?”
江雁声被他质问的发愣,随后别过了脸,视线淡淡的看着窗外飘浮的窗帘,也不说话了。
霍修默看好不容易把她给哄气顺了,薄唇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更低柔几分:“我们和好了,嗯?”
冷战了一个月,两人都不理谁。
江雁声尽管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在他主动示弱哄自己的时候,也没有继续闹情绪下去。
霍修默见她眉心淡淡的蹙着,眸色沉了沉,薄唇轻扯道:“明天我让李秘书把出差行程机票给你检查。”
江雁声假装什么都不在意,闭上眼睛睡觉。
她也不管男人视线在脸上注视了多久,被他蛮横的折腾了一晚上,说身子不酸痛不累是假话,早就想睡了。
霍修默低头,去亲了亲她的脸颊,也不在没完没了的去骚扰,以免又不知道哪里踩到她尾巴,动不动就炸毛给你看。
次日,早上起床。
生物钟作祟,江雁声和霍修默都醒的很早,她睁开朦胧的眼,就看到了躺在身侧的男人。
他迟醒一分钟,英俊的五官被窗外折射进来的淡金色光晕笼罩,完美的脸廓柔和几分,俊挺的鼻梁之下绯色的薄唇抿着,睡的很沉。
江雁声小脸凑近了看,发现他脸庞上的手指印已经淡没了,而被指甲刮破的抓痕还在,就在下颚处,三条细长的。
“这么喜欢看?不考虑亲一下?”男人慵懒低沉的嗓音骤然响起,他紧闭的双目还没睁开,薄唇已经勾勒出了一抹弧度。
江雁声略心虚,掀开被子就下床。
被老婆打其实也不丢人吧?真希望今天不会有人从他脸上看出来。,!
他手臂一直搂着她腰没松开,就连身体也要贴的很近,跟连体婴一样才舒服。
江雁声是没心情讽刺他,不是很逞能离家出走吗?不是跑到美国出差,跟她冷战一个月吗?现在又一副离不开她的样子做戏给谁看。
卧室台灯一关,漆黑安静了下来,霍修默大手伸去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指腹捏了下又揉了下。
就在江雁声要嫌烦的时候,男人的声线慵懒低沉灌入耳中:“没睡过梁宛儿,也没把存粮交一滴给她。”
江雁声低垂着纤长的睫毛,对于这句话她还有些怔,分不清了他是哄自己,还是说真话。
“那你老实回答我,你出差她是不是跟去了?”
江雁声多少是对郭佳美几分了解的,那女人讨人厌是一回事,可是从小到大被她传出来的事,大多数都是真的。
全心全意信任一个男人,这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是一件愚蠢的想法。
霍修默眸色微暗,半响,才嗯了一声。
江雁声听了胸口压制下去的闷痛感又出现了,微微开始挣扎不要他抱。
“好了。”霍修默挺拔的身躯一下子伏在她的上方,低首,薄唇亲了亲她不高兴的小脸,低哄着:“她来美国找我,出了点情况,在国外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我出差,也不是只待在美国,这段时间飞了几个国家,近期才回国。”
江雁声睁着眼眸盯着他,对视上男人幽深的视线,像是要从他眼中看到真相一样。
霍修默眉头一皱,问她:“你就这么不信我?”
江雁声被他质问的发愣,随后别过了脸,视线淡淡的看着窗外飘浮的窗帘,也不说话了。
霍修默看好不容易把她给哄气顺了,薄唇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更低柔几分:“我们和好了,嗯?”
冷战了一个月,两人都不理谁。
江雁声尽管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在他主动示弱哄自己的时候,也没有继续闹情绪下去。
霍修默见她眉心淡淡的蹙着,眸色沉了沉,薄唇轻扯道:“明天我让李秘书把出差行程机票给你检查。”
江雁声假装什么都不在意,闭上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