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潋滟的唇瓣微微翘起,漫不经心说:“你一大早就让人送过来,我怎么也得赏脸呢。”
“你又想做什么?”
霍修默似乎早就看透了她的本质,没事的话,恐怕别说电话了,你打给她都未必会接。
就好比前阵子一个人偷偷跑去澳门赌博,什么时候会想起给他来个电话?
“哦,就是想跟你说下。”
江雁声一字一顿的,对电话那头说的很清楚:“昨晚没避孕,你买的药,少买了一盒。”
手机,传来了急促的忙音。
霍修默直接挂了她电话。
江雁声隔着一部手机,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突然而来的冷漠,她皱着眉,对着黑下的屏幕说:“气性真大啊!”
她才刚起了头,下面的话都没来得及气他呢。
……
十一点三十分。
江雁声挺尸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醒来,等南浔电话打进来,她才挣扎着睁开眼,接通:“喂?”
南浔:“伤好些了没?”
江雁声气弱的说:“我下不了床了。”
南浔:“睡一觉还能加重?”
“睡一觉为什么不能?”江雁声蹙紧了眉,冷着声说:“梁宛儿那个蠢死的女人,告状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昨晚害我被霍修默给猥亵了!”,!
伤痕的身体在公寓里乱晃。
就在江雁声在卫生间洗漱时,门铃被按响。
她扯过白色毛巾,将脸上的水滴擦拭干净,才步伐迈的极慢的走出去,还要靠扶着墙去开门。
门外,一个女秘书提着两袋东西来访。
“太太,这是霍总给您的,和早餐。”
女秘书说话时,顿了下,才把东西递过去。
江雁声没有让霍修默的秘书进来坐,自己从小领地意识就很强烈,不喜欢陌生人进她的地方,伸手接过后,轻声说了句好。
女秘书也很会看人眼色,识趣离开。
江雁声关上公寓的门,她将丰盛的早餐放在茶几上,去翻另一袋里面的东西。
她指尖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拿出了治疗外伤的红药水和膏药,还没拆封的。
看着这两盒药,似乎才反应迟钝的想起了她膝盖处和手心的伤口。
没人提醒,她一点都不知道疼的。
现在,很好的,伤口似乎又加重了。
这个罪魁祸首,还是买药给她重新涂抹的男人。
江雁声对于霍修默一大早就让女秘书过来给她送这些的行为,半点都没有感动的情绪在里头。
因为,她记得昨晚那男人明知道她膝盖受伤了,下半场,还强迫她双腿跪在床上。
脑海中浮现着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江雁声突然紧张了下。
她又记起,昨晚霍修默没戴套!
结束时,还往上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