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完了言月,我又看向那俩准备开溜的罪魁祸首:“别急着走,且去堂阁等我,我与你们也说些好玩的。”
闻言,俩人皆是一僵。
许怡安回过头来还想再为自己辩驳,被我一个眼刀子甩了回去。
没办法,俩人只能相携而去。
我收回目光,引了言月往厢房去寻泠鸢。
等这厮喝完了甜汤,我好不容易将人哄睡下之后,天已然亮了。
堂阁。
正厢房中还燃着灯,映出许多道影。
我推开门,其中正襟危坐的五人皆朝门边看来,齐齐向我问好。
“……”
即使眼下没有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
我没忍住,重新将门关严了。
无他,只是怕被这五个一脸幽怨的人盯着会折寿。
有些晦气,但不知道晦气在哪里。
我呵出口气,再次推开门走进去。
没等他们再说话,我便指着温喻之那几个货开口,“你们仨先出去,本尊有话同她们说。”
话落,几人更幽怨了。
我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们,只侧开身让出了路。
见我实在无意挽留,他们也没再纠缠,乖乖的出了门。
走在最后的黎楚川不老实,凑过来旁若无人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被我一脚踹在屁股上,险些摔个狗啃泥。
我恨恨地擦掉他的口水,反手关上门,又偏头看向坐得乖乖巧巧的俩姑娘。
“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没有。”
“我有。”许怡安举起了手,有些畏缩地说,“我饿了,能不能也给我一碗甜汤喝。”
话落,我与苍许年皆是无语。
我无语是因为许怡安这时候还想着吃,苍许年则纯粹是因为看不得许怡安顶着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同我撒娇。
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我俩都没给许怡安什么好脸色。
所以许怡安急了。
她愤然起身,然后就没什么骨气地被我一个眼刀子甩了回去。
见此,苍许年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转性子了?”
此言一出,许怡安头摇得像拨浪鼓。
“怎么可能!”她瞥了我一眼,撇了撇嘴,“我对断袖没什么兴趣。”
我轻啧,反唇相讥:“真巧,我也瞧不上没脑子的。”
“你!”
“我怎么了。”
眼看着我和许怡安要吵起来了,苍许年倒跳出来打起了圆场。
我瞥她一眼,笑道:“许久不见,你倒是沉稳了不少,倒是不做那煽风点火的缺德事了。”
苍许年哼笑:“也想做来着。”
“只是怕你气急了,将我跟她一同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