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参脸上恢复笑容,道:“多谢老夫人成全,为保尊府体面,我等便不亲自拿人了,请老夫人派车将人悄悄送到南司便是。”
薛姨妈喜道:“多谢大人体谅。”
“应该的,应该的。”
不多时,夏金桂磨磨蹭蹭出来,听说要被送到锦衣卫,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便要撒泼尖叫。
荆参对她可没那么客气,轻轻摆手,两个校尉快步上前,一人掏出块破布塞进她嘴里,一人拢双肩抹二臂,呼吸间便将她捆成了一个粽子。
只吓得她涕泪齐流,呜呜哀鸣。
“老夫人,我等先告辞了。”荆参拱了拱手,转身出去。
两个校尉提着夏金桂扔进一辆青布大车里,随着荆参离去。
薛蟠看向母亲,还想说什么。
薛姨妈瞪了他一眼,道:“这等夜叉星留着干什么?还不打发了去。”
薛蟠一想也是,忙吩咐小厮拉车送出去,心头也是畅快,死婆娘,我收拾不了你,总有收拾你的人!——
贾琮懒洋洋撩开绣着出水芙蓉的桥下春波锦帐,见昏黄阳光穿过窗棂,斜斜洒落地上,忍不住“哎呦”一声,翻身便起,拿起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蓝薇强忍着饱经风雨后的疲惫,忙起来服侍他穿衣,紧张地道:“琮郎,可是误了事?”
贾琮笑道:“不必担心,没什么大事,只因明日我要出门办些事,说好了要回家吃晚饭。”
蓝薇乖巧地不再多问,只是温柔地替他整理衣衫发带,道:“那琮郎早些回去,免得家里公主、太太们担心。”
贾琮见她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黯然,略一思索已明其理,忙握着她手,道:“等我回来便想个法子把你明堂正道地接过门儿。”
蓝薇心头暗喜,却摇了摇头,道:“琮郎不必为我费心,就这样挺好。”
贾琮奇道:“这是为何,难道你不愿进府与我一起么?”
蓝薇苦笑道:“琮郎,奴家日思夜想便是常伴君旁,只是自知出身微贱,怎敢进府玷辱门风?
尊府老太太、公主殿下并诸位太太又如何能容奴家这样的人进门儿呢?
还是算了罢,能与郎君春风一度,奴家已心满意足,日后能偶尔见爷一面就够了,再不敢奢求其他。”
贾琮闻言微叹,这般风姿绝世的奇女子,若在后世足以成为举世瞩目的大明星,而现在却卑微若尘,连当个姨娘都自觉没有资格,不觉心中怜意大盛。
抚着她洁白如玉的俏脸,柔声道:“我既然敢开口,自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尽管放心便是。
你既已将终身托付于我,我又何忍相负?便是再难之事,也定为你办到。”
“琮郎!”蓝薇又是欢喜又是感动,扑到贾琮怀里嘤嘤而泣,哀婉凄美之态,我见犹怜。
贾琮的铁石心肠都快被她哭化了,忙搂着她好一阵安慰,虽翻来覆去就那两句话,却也足以让蓝薇破涕为笑。
“看我,只顾着自家的事,倒耽误了爷的时辰,该死。”蓝薇适可而止,擦着眼泪起身,笑道。
贾琮忍不住赞道:“寻常美人儿笑起来好看已是难得,似薇儿这般哭起来都好看的女子,天下屈指可数矣。”
“爷,你又笑话我。”蓝薇含羞娇嗔,别过身去,将整个只披轻纱的后背暴露在贾琮眼前。
贾琮看着眼前洁美柔腻的粉背轮廓,似暗合某种天地妙理,流畅自然地延伸下来,在纤腰处收窄,又在胯部急剧膨胀,勾勒出挺翘饱满的丰臀,似熟透的浆果般,撩拨着男人心中最深处的欲望。
其下两条美腿修长笔直,中间无一丝儿缝隙,衬托着主人完美的身形。
咕嘟,贾琮吞了口唾沫,像被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整个人猛地贴了上去,将玉人紧紧搂在怀里,像要揉进自己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