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蹭了下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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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被生物钟强制叫醒。
眼皮沉得抬不起来,一睁开眼就感到一阵干涩,秦段手臂盖上眼睛,难得赖了会儿床。
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到对面床背对着的人影,他脑子放空了一会儿,才缓慢重启。
“。。。。。。”嘀咕着说了句什么,大概是骂了句脏话。
酒全醒了。
尴尬也不管不顾涌上来了。
尴尬,是真尴尬。
他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捂住脸,用力地搓了搓脸颊。
不知道别的情侣是不是这样的,反正他现在是一看到萧越就浑身不自在,一想到昨晚亲嘴亲出那个动静,他就燥得哑然,更遑论等会儿萧越醒来两人同处一个空间内。
内心啊啊啊了一会儿,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到阳台,抽出牙刷,开始刷牙。
萧越就是这时候来的,落地窗吱嘎一声,他正背对着室内看阳台对面的景,身后伸出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萧越额头砸在他肩上,闭着眼睛,手掌隔着单薄的衣服摸了摸他的腰,腰腹肌肉硬邦邦的。
手底下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他问:“冷不冷?怎么不穿件外套?”
秦段没说话。
过了两秒,适应了突然贴上来的人的存在,逐渐放松下来,不过也就放松了一点,萧越搂着他腰的手存在感太强了,强到他不得不注意。
叼着牙刷含糊地说:“不冷。”
“嗯。”身后人缓慢地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
秦段想漱个口,犹豫了一会儿,肩膀一颠,把抵在肩膀上的脑袋颠动了。
萧越收紧手臂,上下眼皮还黏在一起,说:“段段,我不想去早训了。好困。”
他们的期末是需要一边上课一边见缝插针地将各课程的结课作业做好,然后在课上展示的,因此现在仍然需要按照平常的日程安排,每天早训每天上课。
“你去替我请个假。”
以往秦段会说少爷真娇气,现在听着这一口一个段段段的,他眼皮轻抽,拖着身后人来到洗漱台前。
萧越没听到回答,鼻腔中疑问地发出个语气词。
吐掉嘴里面的水,用清水洗了把脸,本来想说你们机甲系我一个指挥系的去掺和不合适,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找谁请?”
“系主任?”萧越不确定。
“理由?”
“你不会帮我编一个么?”
秦段:“。。。。。。”
“不会撒谎啊?”可能是感到新奇,萧越语气有些轻佻,“家规里规定了不能撒谎?”
“。。。。。。”秦段发自内心地看了他一眼,说是瞪更准确,“我就说你发烧发到四十度,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