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我看到了!”许锐崩溃尖叫,“你们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看到你们那什么。。。。。的时候,”平常黄色玩笑开得很生猛,现在崩溃到连亲嘴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痛心疾首翻来覆去地说,“秦段你知道吗?你知道我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秦段:“嗯。。。。。不知道。”
许锐骂了句脏话:“就跟看到关羽和张飞亲嘴一样的心情!”
“。。。。。。”好生动的类比。
许锐追悔莫及,他当初就应该阻止秦段搬到萧越宿舍去,不不不,他当初就不应该觉得一个alpha给另一个alpha做标记正常,去死的朋友情谊,去死的为兄弟两肋插刀,这不正常,这是变态啊!啊啊啊啊啊!
许锐很崩溃,他恨不得将还在牢里的范嘉承扯出来,给他来一场私人殴打!
要不是这小子给萧越注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剂,秦段就不会给萧越做标记,不给萧越做标记他们俩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他说:“秦段你清醒点,那是个alpha,萧越就算长得再好看,就算是天仙下凡他也是个底下长二两肉的alpha!我去你大爷的,你真是,你真是。。。。。别太搞笑!”
对方的语言混乱程度能拿去给说外文的人种当听力考题。
秦段想了一会儿说:“现在大众对aa恋的接受度不是已经很高了吗?锐锐,你原来这么落后?”
“。。。。。。”许锐更崩溃了,却又实打实地被噎到了,缄默了好一会儿,“对,没错,大众对aa恋。。。。。各种恋的接受度都很高——”
他继续问:“那你易感期怎么办?难不成打一辈子抑制剂。”
刚发出去,又火速撤了回来,许锐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幼稚了,秦段也就是现在和萧越谈个恋爱,又不是一直只和萧越谈,说不定以后换个omega对象,这样的话,“打一辈子抑制剂”这个说法也就无从谈起了。
看到他撤回的那条了,秦段牙尖又开始发痒:“我可以咬他。”
“?”许锐懵了下,“什么?你咬谁?”
秦段:。。。。。。
“哥们,alpha标记alpha。。。。。。有用吗?”
“用处不大,但是很爽。”客厅后面的房间里,萧越说。
那种打了个激灵的感觉和短暂弄了一下没区别。
“我去你大爷的,”李砚岩骂了他好几句,听筒另一边传来污言秽语,四周顿时鸟语花香,“萧越我日。。。。。你是不是神经。。。。”
萧越淡定地把声音调小,等他骂完了才把声音开回来:“别骂了,消消气,气坏身体没人替。”
“谁要听你说这个?!”李砚岩真感觉自己耳朵被污染了。
“你自己问我易感期怎么办的。”萧越冲他行行行两声,及时转换了话题。
酒店的床很软,床垫很厚,躺在上面像陷进了云朵里,昨晚就睡了三个小时,他现在很困,几乎是强撑着应付在屏幕对面破口大骂的某人。
“我管你怎么办!”
过了会儿,对面又问,像是要反复确认什么不可置信的事:“你告诉我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萧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