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萧越点点头,斟酌着出声,“。。。。。。这种还有规律?”
许锐爆笑。
“笑死了,他家规矩不是很多么,我就猜是不是连打飞机都规定时间,周一周四,间隔三天,健康规律。”
“许锐!”
“真的假的?”萧越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凑了过来,眼里饱含着调侃,低头和他说小话。
秦段无奈:“开玩笑,你也信?”
萧越舔了下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无端被那截伸出的舌尖吸引,看着它路过唇纹,轻轻浅浅,很快不见了。
秦段偏开眼,捞过水瓶精准地砸在许锐背上,很快听到一声惨叫。
耳边有呼吸靠近,衣袖擦过另一片衣袖,萧越带着闷笑的气息忽然顺着耳廓流进耳膜:“家规小王子。”
“。。。。。。”
萧越单脚一蹦三尺远,拿拐杖指他,眼睛弯起,脸上不忘笑得神采飞扬:“别和病人动手动脚。”
秦段无语片刻,抬手摸了摸耳朵。
呼吸的气流有点热,与棚子外的太阳相得益彰,吹得他的耳朵有些发痒。
早上第一节是帝国现代史,帝国现代史无聊又无用的水课。
萧越没想到中学时期上了三年的文史课,大学还要继续上四年。
这简直是要他命。
秦段对什么课的观感都差不多,每门功课他都习惯付出相应的努力,就为了拿到总评的第一。
前段时间和萧越说秦家家规要求拿第一是开玩笑,不过是他个人习惯拿第一罢了。
拿不到第一,落人一截,他身心不舒服。
萧越转身发现秦段面前摆好了帝国现代史的书籍,书旁边还有两只笔,更让他震惊的是,书上是有笔记的,空白处写着潦草漂亮的笔记。
“你——”他顿了顿,越过当事人问许锐,“秦段一直这么认真吗?”
许锐扯出个有深意的笑:“你以为呢。”
秦段:“。。。。。。。”
李砚岩同样大惊,像这种公共水课基本上没人听,抬头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全在低头上星网。
只有秦段!会做笔记!
“上课了。”范嘉承揽上身旁人的脖子,将他一直往后拐的脑袋掰回来。
秦段注视着搭在萧越脖子上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范嘉承好像隔着衣领摸了下萧越的腺体。
动作很轻,像是无意的,回过神来时,那只手已经被拍开了。
萧越低头靠在课桌上,衣领下掀,平整的后颈完全暴露出来。
腺体所在的皮肤位置平坦,肉眼看不出任何不同,但如果用手触摸上去能摸到一块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