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看,而且我觉得,你哭起来一定很美。”声音缱绻温柔,可手上却掌握着她的命脉。
神经病啊?谁哭起来美了?她不哭才更美好不好?
夏青梨没有哭的想法,也哭不出来,只能努力纠正他变态又偏激的想法,“我哭起来很丑,丑死了,简直没眼看!”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哭起来一定好看极了。”他语气温和,只是说话间,绕着青发的手指已慢慢按住了她的后脖颈。
威胁,这是赤|裸|裸威胁。
夏青梨真的怕死,狠心咬住舌尖,血味蔓延开来,疼痛刺痛泪腺,泪水打转,“好了,我哭了,我哭了!”别弄了,真的别弄了!
本来就不会哭,被弄哭,只会哭得更丑。
谢霜芜倒也不在意她哭得如何,目的达成后,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把玩她的头发,“我还想听你读话本。”
这句话对应的应该是“听话”。
她真是欲哭无泪,真没想到反派会这么较真。
“读读读。”夏青梨眼泪止不住地流,这次是真委屈地想哭。
“看来,夏姑娘果然没有骗人。”语气中,不再具有任何威胁的意味,只剩满足。
她当然是骗人的了,这都是他逼的!
夏青梨抹去泪水,“答应你的,我什么都做到了,骊山,你是不是可以带我去了?”
“你确实什么都做到了。”他微微思索片刻,笑了起来,“不过……我好像并没有答应过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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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答应过她什么的时候,夏青梨简直想把他捏死。
真是什么好处都让他捞了,转脸就不认人了。
“那你现在答应我也不迟。”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夏青梨就这么跟他杠上了,“你刚才也说了,我们是朋友!”
“腿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他漫不经心地答道。
夏青梨:“?”对啊,腿长她身上,她想去哪里还需要跟人报备吗?
反派的这句话给她提了个醒,不过比起偷偷摸摸地尾随,还是找个理由比较合适。
夏青梨自信满满:“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何来答不答应一说,他只是并不在乎她去哪?
她与旁人唯一不同之处在于,她有时候会取悦到他,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确实如此。
“你们这是……”
来者是阮怜雪,她匆匆忙忙地赶来,似被刚才的骚动给吸引过来的,只是一过来就被眼前之景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