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几个也被医生以不得打扰病人为由将他们一个个赶了出来。
何深摇着轮椅出来的时候,可以说一步一回头,纵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确实也是真的舍不得老婆孩子。
但是没有办法呀。
现在医生的话最大。
“恭喜你何先生。”
何深点点头,唇角勾着的笑一直都没有消失。
可见他是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这一天晚上又是套大鹅,又是陪产,可以说闹的惊心动魄。
还好第二天是双休,可以在家里多休息一会儿。
只是,古穗穗刚刚洗完澡进了卧室就看到霍先生已经躺在了她的床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上自己的床,就像是上自己的床那么的随便。
她张了张嘴想说让霍先生换一个房间,可是她的道德心不允许自己这么说。
毕竟两个人是夫妻。
而且这个房子还是霍先生转让给自己的,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良心呢?
可是霍先生以前的话还会在自己的面前穿的衣衫整齐,然而今天他的身上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
扣子都没有系好。
胸口那若隐若现的胸肌在无时无刻的诉说这两个大字,招摇。
太招摇了。
古穗穗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间就很馋霍先生的身子了呢?
不过她忽然间想到上一次闺蜜给自己总结的一个结论。
她心里木的升起了一种叫做惋惜的情绪。
这么好的霍先生。
可惜不行。
这么想着,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腰部以下的某个位置。
试图寻找着一个答案。
只是她那堂而皇之的目光,分明落在了霍司越的眼里。
戴着面具后的他的双眸,生出了几分疑惑。
她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