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夫抽出长剑,“阿提斯公爵的谷地骑兵就在附近,詹姆爵士,请你慎重行事。”修夫谨慎地看着詹姆,高声说道。
“我问你,你以自己荣誉担保,艾德·史塔克!”詹姆没有理会修夫的说辞,举剑指向艾德。
艾德冷笑一声,“令弟是在我的命令下遭到逮捕,以为其罪行负责。”他大概猜到提利昂在半路可能被妻子逮捕,沉声说道。
詹姆摇摇头,“没得谈了。”他说,“我恨不得像砍了伊里斯那样砍了你,史塔克。”
“弑君者,”艾德眼睛微微眯起,手里长剑紧紧握住,“杀我,恐怕提利昂也会性命不保,劳勃更不会放了你们这些兰尼斯特。”
詹姆轻蔑地看了艾德一眼,“柔弱的凯特琳夫人谋杀无罪的提利昂?得了吧,我想夫人做不到这点,你们史塔克家都是这么愚蠢,”他看见艾德的眼神依旧冷峻,不屑地冷哼一声,“但我不会把弟弟的性命押在一个女人的荣誉感上。”他又重新收回长剑,转过身。
“只好放过您,好让你去劳勃那里告状我是怎么欺负你了。”詹姆背身冷笑道,“砍了他所有的手下。”
兰尼斯特的红袍子领头笑了笑,“遵命,大人。”
修夫摇了摇头,“七层地狱。”
“不!”艾德叫道,兰尼斯特的卫兵全部围了过来,乔里胯下马匹的腿被狠狠砍断,他被兰尼斯特红袍子拖拽下来。
“保护首相!”街巷一边声音传来,詹姆转头看去,艾林家族的新月猎鹰旗帜招展,蓝色披风,银甲重盔的谷地骑士马踏街巷上雨水积起的细流,溅得四处皆水。
兰尼斯特的红袍子步兵瞬间被挑翻,艾德趁机箭步上前,长剑挥舞,抵住兰尼斯特的进攻,乔里这才脱身,挥舞长剑加入战局。
修夫怒骂地挥砍向红袍子卫兵,“都说了谷地骑兵在附近,你们为什么非要捅出篓子?”
为首的谷地骑士长剑扫向红袍子,马踏前蹄,撞翻了数名卫兵,剑下又多了几道溅出的鲜血。“杀了所有红袍子,不要伤害詹姆爵士。”谷地骑士弧形巨盔戴在头上,他沉声下令。
詹姆叫骂着甩甩马鞭,由于轻甲着装,纵马飞奔的速度比谷地的重装骑士肯定要快上许多,他往城门处逃窜。
艾德割掉一个红袍子的喉咙,鲜血顿时溅满雨水,街巷血污染遍角落,顺着水流向低势处流去。
修夫着急地说,“快,我们得让金袍子封住城门,”他捂住脑袋,“天哪!金袍子如今由阿提斯老爷负责,要是当街首相被围的消息传到国王那里,岂不是阿提斯老爷的罪过?叫他们不要动手,谷地骑兵就在附近,还动手,该死!”
“大可不必,修夫爵士。”为首的重甲骑士卸下自己的弧形巨盔,诚然就是阿提斯·艾林。
“老爷?”修夫傻眼道。
“纵使是金袍子司令官的命令,城门的金袍子也不敢拦泰温大人的儿子。”阿提斯看了一眼艾德,而艾德兄长的夫人却敢。
艾德走上前去,“阿提斯,感激你的帮助,若不是你赶来救助,乔里和我的侍卫们可能命丧弑君者的剑下。”他语气冷静地可怕,但阿提斯知道艾德的怒火已经到了顶峰。
阿提斯赶紧翻身下马,“首相大人,恐怕事情远比詹姆爵士围攻你要复杂许多,您的夫人”
艾德摆摆手,“弑君者说的时候我便猜到了,凯特琳她算是奉我的命令去逮捕了提利昂。”
“您的命令?”阿提斯皱了眉头,有些不解,“史塔克与兰尼斯特暂时无冤无仇,那是什么缘故?”他特意强调了暂时一词,艾德听后略带深意地望向他。
“泰温大人有何反应?”艾德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就目前而言最为重要的问题。
阿提斯摇摇头,“没有消息,不过我看泰温大人一定在召集封臣,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河间地您夫人把提利昂擒到了奔流城,想必霍斯特公爵一定有所处理。”
雨渐渐消停,乌云密布的天空依旧没有什么改变,血水钻进了君临城糟糕设计的下水道里,雨水冲刷着地面,接近三十个红袍子尸体躺在街巷上,乔里厌恶地朝一具尸体上踹了一脚。
“霍斯特公爵身患重病,我怕。”艾德沉声说道,但很快摆摆手,“劳勃在哪里,我们需要商量这件事。”随后他快步上马,凯特琳给他惹来了不小的麻烦,他必须快点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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