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蒋锦宗从皇宫出来后就没出羽林卫大营,姜二爷便得意洋洋地道,“就凭他还想跟爷抢儿子!”
裘叔拱手道,“二爷果然料事如神,这一招以退为进实在是高。”
“爷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姜二爷得意地抬起下巴,姜宝觉得二爷若有尾巴,这会儿一定翘上天了。
裘叔提醒道,“蒋锦宗不会轻易放弃,他定有后手,二爷要未雨绸缪,小心应对。”
姜二爷哼了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万岁早就憋着劲儿收拾他们这帮老东西呢,过两天他就没心思理会凌儿了。”
想到禁军六卫将被消减兵权,裘叔有喜有忧,“二爷所言极是。”
姜二爷忽然想起一事,“接下来京中最为重要的就是禁军十卫和番邦使节,逢春药铺那边的计划稍停,待这两件事过去后,咱们再捉孟回舟和安云昌。”
“是。”裘叔没料到安云昌如此小心谨慎,几番试探后便缩回洞中不肯冒头,若要再下重饵钓安云昌,自己需要再费工夫布置。
“二哥!”曹玉宝大步从外边跑了进来,径直冲进屋子,大吼道,“二哥,凌儿竟是任家的后人么?”
裘叔退到一边,姜二爷用折扇指了指椅子,让曹玉宝做下说。
曹玉宝急吼吼地拍桌子,“二哥,到底是不是?”
姜二爷点头。
曹玉宝眼睛瞪得溜圆,“二哥,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小弟说一声,你到底拿不拿小弟当兄弟?!”
这类似的话姜二爷今天听了无数遍了,他非常认真地盯着曹玉宝道,“此事事关重大,全康安城,我也只将实情告知了万岁。”
嗯?曹玉宝立刻冷静多了,追问道,“柴四哥也不知道?”
“我没告诉他。”姜二爷倒了杯茶推过去。
曹玉宝端过茶一饮而尽,“虽说如此,小弟心里还是不痛快。”
“明日二哥我请你去百味楼吃酒赔罪如何?”姜二爷最是了解曹玉宝的性子,看他一转头,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曹玉宝不高兴道,“为何不今晚去,莫非二哥还约了别人?”
姜二爷摇头,“凌儿今天被吓着了,我得回去守着他,免得他半夜起了高热。”
曹玉宝一听是为了这个,立刻道,“二哥赶紧回吧,小弟听说今天早上在承天门大街上都哭得背过气去了,真是太招人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