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便说!”魏子煜一时间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魏钦身上,“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魏子煜的口气像是在赌气。
“刚才萧统领禀报说是行宫进了刺客!”
“可有人受伤?”魏子煜问道。
“……安成夫人似是遇袭,有人见夫人晕倒在走廊上便赶忙救起。不过陛下放心,夫人如今并无大碍。就是……夫人原先是与淑妃殿下同行的,现如今淑妃殿下不知所踪!”古
“什么?!”
“还请魏王稍安勿躁,正如在下所言,公主现下很是安全!”
“你们!”魏子煜语气中带着些许克制的凶狠。
“传朕口谕,立即封锁行宫何处!让萧涛和郕王给朕挨间的搜,朕就不信……!”
“是!”
“过了这么久才搜捕,怕是人要跑了吧?”那宠臣阴阳怪气起来,“虽说还带着个人,但想来行刺之前便已经是做好了打算的。”
所以,若依照那宠臣所言,那我如今岂不是该出了行宫了?可我又为何身处此处?古
究竟是宠臣他们故意诓魏子煜的好拖延时间,还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可若是诓骗,难道不该是什么都不说,就让魏子煜以为人还在行宫里这样更能拖延时间吗?
莫不是并非像宠臣所言那般,我本该仍在行宫之中,但绝非是在此处?
“你们竟……竟如此机关用尽?!”
“若无两手准备如何能敢来见魏王呢?”许久未开口的定王也来接话,“就如刚才使臣所言,我等也是被逼至穷处,不得不兵行险招了!”
“就怕你们带人出得了行宫,出不了魏国!”魏子煜又语气平静道。
“既然能出行宫,魏国又如何出不得?到时自然有贵人相助,魏王无需挂怀!”随后那宠臣又道,“其实无论是定王还是在下,也不想舍近求远。若是魏王愿意帮扶,一切都好说!”古
接下来便是一阵子的沉默,我再也听不得任何动静。
说来定王和宠臣也是矛盾,一方面拐弯抹角的挑拨我和魏子煜,一方面又想拿我来威胁魏子煜。
我虽然并不敢保证自己在魏子煜心里有多重要,但任定王和宠臣以燕国和我公主的身份施压,怕是魏子煜凭空多出来一个反目成仇的“亲家”来……
魏子煜的沉默令我有些害怕,万一他真被说服与定王和西秦合作攻打燕国该怎么办?
即便不是为了吴骏,为了大局,为了不枉费和亲多年的成果,我定是不能袖手旁观!
如今虽仍旧伤心,但掩面哭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我偏是见不得那奸诈小人阴谋得逞!古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让我待在这里定是想让我做些什么的!
“如此,便罢!”
我似将心中一切悲愤化作力量,誓要把这禁锢着我的门晃开!
我就不信,凭着这样的动静还引不来人?!
我既不好过,那就谁都别想好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