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眼含热泪激动得不得了:“能为殿下效劳是小得之幸。”
“退下吧,好好休息。”
中年男人闻言激动的眼泪横流,不是,我只是让他休息,不是干嘛去,为什么要哭啊!不懂他的难过,因为此刻我是开心的,我将蹴鞠扔给阿秋。
“走,我们去看看那群小狗崽,不是,质子们。”
阿秋跟在身后,腰杆挺直器宇轩昂,果然在我身边的没有一个矮子,个个都是高大威猛真男人。真想把他们的腿都给锯短,哼,本太子个子矮,他们休想比我高。我就是嫉妒到想使坏的男人。
等我到训练场的时候,这群小狗崽又开始聚众斗殴,乱哄哄的兵器弓箭杂物乱飞。一个木凳子飞了出来,朝着我面前直逼而来。眼瞅着我这太子要被砸死了,身侧阿秋一个健步上前,轻松的接下木凳子,然后往旁边一放。
“放肆!胆敢袭杀太子。”阿秋气沉丹田嗓子那叫一个低沉有力,方圆十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我感觉我还没有被砸死先耳聋了。
“殿下恕罪!”
“殿下恕罪!”
乌压压的跪下一群人,放眼望去一个个黑乌乌的头颅。有几个少年□□着身体,这里不单单是诸侯质子,还有其他平民子弟,这里是大商的训练场,无数的战士从这里诞生走出去。
小孩子们,闹哄哄的,天天斗来斗去的损失了哪个都不合适。平民里面更容易出苗子,我也不让这些人当炮灰牺牲。
我走上木凳子,刚好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小子。跪下的姿态,舒展开的背脊,薄如蝉翼的肌肉覆在骨骼上,略有些畸形,可是他们在过渡不是吗?从少年变成青年。
“我大商未来的勇士们,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干嘛?”我冷冰冰的发问。
这群人跟死了一样的寂静,无人开口。我就看向那个跪在最前面最中央的人。
“殷郊,你来告诉我,你们在干嘛?”
“殿下恕罪。”殷郊干脆认错。
“你们除了认错就没有人告诉我你们在干嘛吗?”站着好累,可下来显得我很矮啊。虽然我此刻在责问他们,但是我内里其实已经开始走神了,实在是板凳有些小,踩得不得劲儿。
“我很生气。”我接着铺垫我的怒气。
“殿下恕罪。”乌泱泱的一片呐喊,震耳欲聋。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妈的,这群小狗子没一个人捧哏,让我怎么说下去,自弹自唱嘛?深呼吸,我不生气,我是要气别人的。
其中一个稚嫩的男孩支起身体,抱拳说道:“殿下是气我们肆意胡闹打砸,这里并不是我们玩闹的地方。”
轻轻的拍手鼓掌,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我叫鄂顺。”
南伯侯之子?这下我算是见过四大伯侯之子了,怎么个个看上去都不太省心的样子,怪不得殷寿跑的快,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就算知道道理,能不能做到还是个问题。要我我也跑,等再大点再回来接手,还能收割一片憧憬。
草!
今天也是太子要发疯的一天。
我严厉是说道:“很好,你们应当向鄂顺学习,我问你们话的时候想要的是答案并不是恕罪,你们若有罪我会直接处罚,谁有功夫跟你们说闲话。”
而后柔和了声线,朝着鄂顺勾勾手:“上来,我要奖励你,因为你很勇敢。”
鄂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殷郊,然而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来到我面前单膝跪下,少年身姿挺拔,骨肉匀称。
阿秋将木盒打开展在我身材,我从里面拿出这把小小的青铜剑放到手里,指着阿秋:“去,给大家展示一下。”
阿秋领命,他握着这把剑,只是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然后就嗖的一下这把青铜剑激射而出,叮的一声嵌入墙壁中,只留下一个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