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现水肿呀?”蔡娟马上凑过来,“我看看。”
果然,众人在病人的后肩头位置看到巴掌大小的一块红肿,红肿块正中间有一个发了黑的针孔似的小伤口。
伤口上面还有一根黑色的蜂针。
“没见过这么毒的蜂。”有医生惊叹。
苏绾已经马不停蹄地开始清理伤处,她用手术刀割开伤口,取出毒针,又把伤处的黑血挤出来。
于此同时,她还在病人头部、四肢,尤其是后肩伤口附近进行了针炙疗法。
“怎么办,县医院没有蜂毒血清。”蔡娟知道缺医少药的状况。
费峥嵘和他身后的几位医生也束手无策,他们来得匆忙,也没带血清。
“我有办法,我这里有家传的清毒散。”苏绾从帆布包里拿出解毒药粉,一半给病人口服,一半敷在了伤口上。
没几分钟,病人便拧眉呕吐,吐出来的都是黑呼呼的血块样的东西。
“现在拿五百毫升的葡萄糖水过来。”苏绾才说完,蔡娟便把葡萄糖水递过来,这个动作倒让人怀疑蔡娟才是那个实习医生。
给病人输液时,苏绾已经悄悄在葡萄糖药瓶里加入了医药空间里急救药,只不过她不能让众人知道。
十几分钟后,病人缓缓地睁开眼睛,他虚弱地指责家属:“我不是告诉你,后背疼吗?要不是这位小医生,我怕是没命了。”
原来,伤者一直有知觉,他也能听得见大家说话,可他就是无法说出话来。
险些丢了命。
“苏医生,我家仓房后面有个大土包,我早知道有土蜂,没想到这么毒。”
费峥嵘见苏绾处理得当,病人已经被解了毒,也清醒过来,便退出病房。
跟在他身后的那位中年医生丧着脸。
“亏你还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看看,你不如人家的一个实习医生!”费峥嵘被下了面子,见张起和跟出来,又把县医院里不是毛病的地方挑出好几处问题,批评了好一会儿,才回办公室去了。
家属自知理亏,忙向几位医生道歉,尤其面对苏绾时,更是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弯腰大礼。
“苏医生,你医术高明,要不是你,我们家老陈怕是真的就完蛋了。”家属忙从包里掏出三张大团结,“这钱你收着。”
“我是医生,给病人看病是正常的,我不收你的钱。”苏绾推却。
“这是药钱,我分明听到医生们说,县医院里没有那些药,都是你自己的。”这家属倒挺明白。
苏绾勉强收下三十块钱,她的那些药粉,别说三十块钱,五十块钱也买不到。
陈向民只是中毒,毒素被清理,他便好转。十分钟后,竟然能坐直,几分钟后他除了有些虚弱,一切恢复正常。
临走前,陈向民和家属又找到苏绾,再三感谢,“姑娘,你有家传的医术,怎么不自立门户,我们家老陈听说,马上就会放开,市场也不会管得那么严。”
苏绾知道,再过两年就会有翻天
覆地的变化,她不急。
“我们住在县委大院,过几天,请你到家里吃饭。”陈向民感觉后背的伤处疼痛减轻,“可是那里的土蜂怎么办?”
“哪天,我找人去处理。”蔡娟接话。
“先不要动,等我去看看再说。”苏绾想到她正需要蜂毒作为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