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也看到了男人的伤口位置,只是皱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动作。
大山用清水将几人清洗干净后,婕负重给他们上药,都做好后才用部落里多余的兽皮将几人包裹起来。
狄彧将帐篷内的炭火堆烧的更加旺盛了。
以至于陆言给祁挑伤口上的残留物的时候,鼻翼上冒出了些许汗渍。
两只手都被占用了的陆言,不得不向某人求助。
狄彧看着看向自己的女人,看着她脸上冒出来的汗渍,面无表情的直接拿起早已经准好的干爽兽皮块,走上前去,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渍。
转身后,在所有人都没看到地方,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陆言就中午离开了一会儿,婕却一步都没有离开过,陆言只当做她想要研究一下两人的病例,临走的时候并没有多想。
可是她这个恋爱经历为零的女人是不会明白爱情这个玩意的。
中午的时候,巳贡部落里一位受伤较轻的男人已经慢慢的醒了,不过他并没能给陆言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
在他得知自己已经安全了,精神放松后,用最快的速度睡了过去,
部落里的嬷嬷们知道受伤的人是曾经用猎物来部落里换取陶器的巳贡部落后,也都十分唏嘘,因此她们自发的给他们做起了兽皮衣服。
第二天
陆言不知道还昏迷着的祁和另一个男人什么时候可以醒来,她从已经醒来的人口中得知了几人受伤的缘由,心里十分沉重,想到当初那个可以用蕙质兰心来形容的女人,还有那个对部落操碎心神的老头,顿时感觉世事无常……
几人之所以能跑出来,陆言从他们口中得知还多亏了部落里那些他们从前一直感觉是累赘的老人,如果不是他们用生命去阻挡了那些敌人,他们根本就跑不出来。
陆言再次询问道部落里其他人的时候,他们都沉默了,看着不说话的几人,陆言明白了,不是他们不说,而是他们已经说不出口了。
因为…部落里的其他人……都没了!!!他们几人是仅存的部落延续了!
当她问道床上那两人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名最先醒来的男人声音愤愤,急促喘息着说道:“神姝,祁和炽阳是因为要去报仇,可是就他们两人,双手难敌四脚,被那些人给发现了,不过还好他们逃了出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来炎黄部落的路线?”陆言直接又问道。
男人直接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会才开口回答道:“神姝,实不相瞒,我们是误打误撞走了过来,如果不是部落里的人把我们救回来,我们几人大概已经死了。”
他们的对话滕一字不落的全部听了去,当男人说他们是误打误撞被救了回来后,狄彧回头看了滕一眼,滕也看着他,用只有两人可见的幅度点了点头。
陆言看着身体机能已经恢复过来了却迟迟不愿意醒来的两人,直接站在床边,忽略其他人惊奇的目光,盯着床上两个自我催眠的人说道:“如果不准备给那些为你们牺牲的人报仇的话,那你们就一直睡吧!”
两人眼睑动了动,接着就没有了其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