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真不是故意晚起的,着急忙慌的将自己打理好后,看着木梯下站着的几人。
陆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正了正神色,像是上级巡查下级的模样:“巫师呢?还没有起来吗?”
说完后,完全没有一点自己也起晚了的心虚。
“神姝,巫师出来时。”距离陆言最近的一个男人指着她刚才走过的地方,开口回答道。
“哦,那就出发吧!”陆言偷偷地对着滕翻了一个白眼。
不是因为别的,就刚才的事儿,陆言才发现,滕真的是一个会装的人,他就像是故意恰好时间点,等人都出来后,他再压轴出场……
陆言最看不起他这种人的,在部落里什么活儿都不干,只知道一天到晚待在帐篷了,到吃饭的时候,他就出动了。
典型的大半蒜代表。
“呵,让所有人都等你自己。”脸真够大的!
几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让滕走在了陆言的侧后方。
滕身上的银白色兽皮将他包裹的很是严实,一眼看下来,只能看到他的一点嘴角,外加一点下颚。
露出来的下颚,和一截脖颈,看起来有一种病态的白皙。
对于陆言的话,这次滕没有选择忍下来,“你很清楚。”你很清楚等的是谁!
陆言不说话了。
几人对于她的话,完成的很是漂亮,重华因为接连补了三天的缘故,胡茬外的面色,格外的红润。
原来鸡窝一样的头发,此时也清洗过了,还很是捋顺的搭在兽皮上。
陆言的将自己来时带的那个兽皮包袱拿了出来,对着身后的几人开口:“巫师留下就行了,你们先去外面等候!”
“这……”
“这什么这,听神姝的,她既然说过会治好首领,就一定可以。”雷颉回头打断那位发声男人的话。
几人出去时,回头看兽皮上躺着的重华时,眼中除了不舍,就只剩下了担忧。
站在帐篷外的台阶下,被打断话语的男人,压低了声音,对雷颉质问:“我们都出来了,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对首领做别的事儿!”
雷颉想都没想,就直接摇摇头:“他们不会!”
男人似乎被雷颉的肯定感染了,叹了一口气,就那么站在了边上,跟着几人一起望向了属于首领的那顶帐篷。
“为何让他们都出去?”手中拿了一根肠线的滕,很是不解的询问道。
“这是手术,他们又没有见过,你怎么知道我把他们首领的头皮划开,他们不会反对,又或者临时反悔。”
陆言说的确实对,不过盯着一副很是轻松的陆言,有点不太理解:“你,这个手术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对吗?“
滕本来想问的是,你怎么如此轻松!可是转念一想,女人之所以轻松,大概还是和手术的事儿有关联。
这么一想,滕就直接将自己的话问了出来,他不理解的是,既然这个手术很轻松,为什么女人要说的那么严重。
“骗他们的,只要是手术,都是有一定的风险的,我那样对他们说,也没有什么毛病~”
陆言手上沾满了血水,说出的话,就像是一个无赖。
即使昏迷了的重华,依旧被生理反应刺激的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