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像是流水,陆言原本还担忧着会被嗤风部落背后的那个超级大部落给报复,但是那种担忧,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慢慢的变淡了。
陆言不知道这段时间的滕又怎么了,原本就已经学会了的缝合医术,在他学会造字后陆言就几乎没有见过他再练习了。
这段时间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于缝合的热情,简直达到了空前绝后。
“还在练习呢?”刚走进门的陆言就看到桌子上的那块肉,上面有着一道长长的口子。
滕手上缝合的速度没有停顿,在陆言走进来的时候,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
没有得到回应道陆言,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没有造字了?”陆言坐在离他远远地位置上,鼻子里满是肉的腥味。
对于陆言的这句话,滕脸都没有抬,淡淡开口:“不急!”
不急??
不急是什么鬼??
陆言脑门上满是问号,怎么都没有想通他的这句不急是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被噎回来的陆言,也没有说什么了,两人就那么待在同一栋房子里,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滕不爱说话,陆言是知道的,所以坐在一旁的陆言久久没有等到他的说话,再加上鼻子里的血腥味,她也待不下去了。
离开的时候,滕还在全神贯注的做着缝合。
不过从他手上的动作能看出来,他的心中很烦躁。
因为缝合这件事儿,本就是一件急不来的事儿,所以,他的急躁,绝对是和某件事相关联。
滕确实是心中有事儿,他不知道自己梦里的那个场景意味着什么,不过身为巫师族的巫师,他们的梦都是有一定的预警,再或者是启示。
他不知道梦里的那个女人死在了生崽子这件事儿上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好的事儿。
想到这儿,滕的口中喃喃道:“应该快来了吧!”
没有人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概就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杰里回来了,和陆言预想的回来的时间晚了好几天,不过三人都回来了,而且是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三人就像是老了好些岁,脸上的皮肤都不再是和部落里的猎人一样,是白皙的颜色了。
走的时候三人虽说不是特别白,但是也不是很黑。
但是现在,三人的皮肤很明显的变了一个色,黄棕色,正常的亚洲人的皮肤,但是要比正常的再黑一些!
三人的兽皮包都有明显的破损,陆言记得很清楚,三人走的时候兽皮包都是好好的。
“神姝,你看这个是什么?”杰里要脸兴奋地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样用大叶子包好的东西。
陆言的注意力都被他手中的东西给吸引过去了,根本就分不出来精力去想兽皮包的事儿。
伸手接过,还不等她打开,三人中那位年龄大一些的男人就开口说道:“这个东西当时有两条长虫在守着!”
陆言被他的话惊了一下,这个时候有长虫守护的东西还能是什么?
天材地宝??
很显然不可能!
所以手中的是什么东西,简直不言而喻!
成年人一根手指粗细的木根状的人参,长的很饱满,就像是一个胖肚的娃娃。
看的陆言眼睛放亮!
这玩意儿可是补身子的宝贝啊!
让人可惜的是,人参上面的参须大多都断了。
陆言一时之间都不敢判定手中的这个人参的年份了,因为上面的参纹都被磨掉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