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去不得!”
“如何去不得?”
“以陈初在蔡州之声望,你们这么骂他,你觉着这满城百姓会依你们?”
“百姓?他们敢!他们不怕王法么!”俊秀面庞稍显扭曲。
路安侯惹不起也就算了,百姓?他们算个鸟,也敢置喙我们的事?
“。”
孙昌浩看了一眼气冲冲的吴逸繁,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以前,怎没发现这个自小便以聪慧著称的妻侄,竟这般蠢笨。
因君子言免费派送,在蔡州城还是有些读者的,毕竟,报纸终究比竹片擦屁股舒服些。
巳时。
新一期君子言已经派发全城,本来不算吸引人的内容,这次却迅速吸引三两人群聚在街头巷尾、茶馆酒肆拼读起来。
不过,读者们看完后,要么沉默不语,要么脸色难看。
有不识字的,看见这幅奇怪景象,不由好奇的抓耳挠腮,可问向旁人这君子言上写了甚,却没人愿意相告。
最终,茶馆中的说书人架不住众人央求,勉为其难的念了起来,“莽夫陈楚,生性残暴,喜淫好奢,侥幸窃得高位,为祸一方。”
结果,一篇几百字的小传还没念完,这说书人便被人打了。
“好大的狗胆,路安侯也敢编排!”
“哎呦~别打,别打,又不是我写的!要说理去寻那君子言报馆啊。”
相比于相对温顺的蔡州市民,城南工业区那些有了一定组织度的各场坊工人,反应更为激烈。
他们大多是外府灾民,流落至蔡州后,不但得了留守司大军庇护,令人娘娘的场坊还给了他们生计。
不夸张的说,灾民中有很多人认为自己一家的性命都是路安侯夫妇救下的,这点可以从供奉了猫儿的令人娘娘庙内的香火之盛,窥见一斑。
是以,当他们看了君子言的报道,只两刻钟便汇聚数百人,杀气腾腾的涌入了蔡州南门。
守在南门的军士,若照往常,忽见这么多青壮同时入城,肯定会阻拦盘查一番。
可这一次,他们只当没看见,甚至还和袍泽大声议论道:“孟头儿,我记得君子言报馆是在花蹊巷,对吧?”
“嗯,对。就在城东北的花蹊巷,上了衙前街往东走上一里转北,过了百花巷便是花蹊巷了。”
老孟将君子言报馆的详细地址告知了袍泽,他当然不是故意指引工人前去闹事的。
可工人若不小心听了去,老孟也没办法,嗓门大不犯法吧?
巳时中。
数百名工人的队伍中又混进一些胆大的市民,浩浩荡荡杀进了花蹊巷。
报馆内,钱程锦等人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便被人揪着发髻薅了出来。
“就是这帮憨货编排侯爷!”
“打死你个龟孙。”
当日,负责维持城中秩序的三班衙役迟迟没有出现在事发现场。
据说,城西王阿婆丢了一只鸡!
如此重案,以至于惊动了同知陈景彦,陈同知率领三班衙役、捕快、狱卒尽数出动侦查此惊天大案
以至于耽误了营救钱公子等人。
委实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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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够一千票能抽奖,奖金一百至几千不等。
俺想抽一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