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应朝的视线,宋意道:“我想跟宋小橘洗个澡。”
应朝没怀疑什么,懒洋洋朝外走,像是随口道:“不是刚洗过没多久?”
宋意道:“我嫌它脏。”
应朝没多说什么了,已经走了出去。
宋意去到门口,看着应朝下了楼,将房门关上。
“你啊你。”重新反锁房门后,她点点橘猫的脑袋。
之后从橘猫怀里夺回验孕棒,去往厕所。
厕所里一阵动静。
几分钟后,宋意松了口气,靠到墙上。
因为验孕棒上,显示出来的是一条杠。
她没怀孕。
验完后,宋意没将验孕棒丢厕所里,而是用纸擦干净,装回包装袋里,放进包,准备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扔了。
晚上十点过,窗外的江面翻滚着柔波,月光和灯火映在江面,像一幅瑰丽又神秘的画卷。
宋意在书房里加班整理完带回家的材料,再回到卧房,应朝正好要进浴室洗澡。
两人都没说话,应朝进了浴室,宋意晚来了一步,便到梳妆柜前用发卡将头发束起来,准备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听见浴室门重新划开,宋意抬头时,应朝来到了身后。
他很高大,镜子里,近距离对比下,比她高了一个头,身材也宽,上衣已经褪了,胸膛上那条疤吸引着她。
应朝双眸漆黑,视线也放在镜子上,锁着镜子里的人,唇角微微勾起,呼吸拂到宋意耳边:“一起?”
宋意盯着他胸膛上那条疤,鬼使神差地没拒绝。
等到她被应朝提起来往浴室去了,才颤了下眼睫毛。
“应朝。”宋意有点想逃。
没了机会,头上的发卡被他不温柔地扯落,一头黑发如瀑布散落,重新披下来。
第二天,宋意请了早上一个小时的假,如约去应朝奶奶说的医院,接受她给她安排的产检。
一来老人家有时候很固执,会认为验孕棒不准,二来,她如果不是怀孕,血量为什么会变少,她也想知道原因。
检查下来,跟验孕棒的结果一样,没有怀孕,她最近身体产生的不适,和血量少,则是因为她工作疲累所致,医生让她以后注意休息。
听见不是怀孕,宋意看得出来应朝奶奶面色有些失落,要分别时,顾鹃拍拍她的手,说道:“小意,女孩子干律师太幸苦了,不然我让阿朝给你在君诚安排个法务的工作?清闲点才好啊,我和阿朝他爷爷,都希望快点抱大曾孙呢。”
宋意浅弯了下唇,道:“谢谢奶奶的好意了,不过我更喜欢做律师,”
“而且,我应该不会这么早生孩子。”她明言。
“……”
顾鹃道:“为什么呀?小意,你也不年轻了,今年二十四了呢。”
宋意道:“我大概三十岁左右,才会考虑生孩子。”
“……”
“这……”顾鹃道:“小意啊,你别嫌奶奶唠叨,也别嫌奶奶催你生孩子,奶奶呢……还有阿朝他爷爷,快八十岁的年纪了,你们小年轻等得了,我和阿朝他爷爷等不了啊,还是希望,入土之前,能看看自己的大曾孙长什么样。”
应朝奶奶将话说得这么沉重,宋意一时间无法反驳,最后只能嘴上敷衍道:“那奶奶,我……尽量吧。”
“哎,乖孩子,我们小意最乖了。”顾鹃会心一笑。
晚上八点,宋意和谭清圆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怎么样,我能当成干妈吗?”来的时候是打车,路上有些堵,谭清圆比宋意晚到了几分钟到,一坐下便问。
宋意搅着杯里的咖啡,道:“虚惊一场。”
“我先点了,你看看你要喝什么。”宋意把ipad递给她。
谭清圆接过,笑:“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