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吏部就他一个光杆司令,千头万绪的事情又多,每个部堂都跑来跟他要人,他上哪弄去?
远水难救近火,他就算写信让家里帮忙也来不及,只能跟张辽一样,摆个地摊守株待兔。
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不管来的是谁,只要识字就用,好歹先把草台班子搭起来不是。
陈连正要去拜访各大家主,商讨外包的事情,刚出门就被礼部部堂徐邈给拦住了。
“长兴兄,有没有空,陪我去浮屠寺转转,那里要改徐州大学,可那毕竟是寺庙,有很多东西不合时宜,咱们得好好规划一下。”徐邈一上来就挽住陈连的胳膊热情的说道。
陈连直接丢给他一个白眼:“没空!”
徐邈的笑脸当场僵住,语气不善的说道:“长兴兄,咱们以后也算同朝为官了,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陈连暗叹一声流年不利,苦笑着说道:“景山兄,不是在下不给面子,是真的脱不开身啊。”
“吏部需要调配官员,户部需要清点户籍调拨物资,兵部要招新军,刑部要定制法律,平反积案冤案,工部事情更多,只有你礼部就负责个教育,建个学校还要我们工部干,你说说,现在六部之中谁有你闲?”
徐邈:“……”
陈连看了一眼府内,建议道:“要不找少主去,他绝对能给你合理的建议。”
徐邈看了看尚未爬起的太阳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又没有受虐倾向,干嘛触这霉头。
“不去可以,咱俩打一架,你赢了我掉头就走。”徐邈将手指捏的咯嘣响,一脸不善的说道。
“……”陈连对比了一下彼此的武力值,果断说道:“走吧,去看看也好。”,!
“老婆,你说咱俩现在算不算阴阳两隔啊,改天我把你的画像搬到祠堂,再摆上供桌与祭品,早晚三炷香给你供着。”
“不对,你这会不会正在给我上香吧,我说最近怎么财运亨通,原来是你烧的啊。”
“冥币不是钱可也得花钱买,你省着点糟践吧,有那闲钱买支口红多好。”
说着笑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抹了一把继续说继续笑,至于说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画像中的女人仿佛体会到了他的悲伤,那双会说话的大眼中也有了落泪的迹象。
我的眼睛很大,装的下山川大海,装的下日月星河。
我的眼睛又很小,连两滴眼泪都装不了。
“小欣,你说我们当时如果不分手,我如果不抛下你回老家,我们会不会……算了,这世上什么都有,就特么的没有如果。”
迷迷糊糊中,曹昂睡着了,如往常一样,泪水打湿枕巾他却不自知,直到后半夜冻的实在没办法了,才费力的拉过被子调整好睡姿。
很快天色大亮,曹昂依然睡的死沉。
陈宫张辽等人却没他这么好命,早早起床忙碌起来。
昨晚都封了官,众人的职责已经明确,自然不可能再像前几天那样混日子。
新招五万大军,吃喝拉撒都是事情,陈宫一大早就跑去找司马懿要物资。
鲁肃与庞统则跑到城外选地方。
数万人不可能全放在城中,总得在城外找个军营。
张辽高顺赵云等人搬着桌椅去了各大城门,将招兵告示往墙上一贴,坐在椅子上守株待兔,等着冤大头上门。
夏侯霸则带着一群人去了琅琊。
五万人全从下邳招,下邳的青壮非被清空不可,怎么也得从其他地方想想办法。
杨修最悲催,抬张桌子往刺史府门前一坐,活脱脱一个走江湖算命的。
没办法,吏部就他一个光杆司令,千头万绪的事情又多,每个部堂都跑来跟他要人,他上哪弄去?
远水难救近火,他就算写信让家里帮忙也来不及,只能跟张辽一样,摆个地摊守株待兔。
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不管来的是谁,只要识字就用,好歹先把草台班子搭起来不是。
陈连正要去拜访各大家主,商讨外包的事情,刚出门就被礼部部堂徐邈给拦住了。
“长兴兄,有没有空,陪我去浮屠寺转转,那里要改徐州大学,可那毕竟是寺庙,有很多东西不合时宜,咱们得好好规划一下。”徐邈一上来就挽住陈连的胳膊热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