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周礼抱着姜明珠来了洗手间,把人放在了马桶上。
周礼没有看上厕所的兴趣,转身要走。
姜明珠:“你帮我脱。”
周礼:“你手也废了?”
姜明珠:“你刚才弄疼我了,你要负责。”
这话一听就是借口,但她丝毫不觉理亏,理直气壮地命令着他。
周礼又想起昨天原野背她的事,转身过去,一手粗鲁地拽下她的睡裤。
“满意了?”
姜明珠:“太粗暴了,不满意。”
周礼“呵”,“求我打你的时候没听你嫌过。”
姜明珠在洗手间作了快二十分钟,周礼终于把人抱回了病床上。
但她还没停下来作,非扒着他问,“你这么晚跑来看我,是
有点关心我的吧?”
她问问题的时候手不规矩,一直在他身上乱摸,处处点火。
周礼按住她,“规矩点。”
姜明珠:“哥哥越来越不经撩了,这就不行了啊。”
周礼:“别找死。”
姜明珠一头钻进了被子里,柔软的手指卡住了他的皮带扣。
周礼按住被子,“出来。”
但他的警告已经晚了。
与此同时,床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赫然是詹语白的名字。
周礼接起来。
詹语白:“周礼,你到家了么?”
周礼:“嗯。”
詹语白:“你已经睡了么?”
周礼:“刚要睡。”
詹语白:“那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晚安。”
周礼挂了电话,两只手按向身上的被子,小臂和手背的血管狰狞地爆起来,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
后来周礼又抱着姜明珠去了一趟洗手间,这次是刷牙。
姜明珠不肯坐轮椅刷,非得他抱着。
她拿着牙刷在他怀里刷牙,口齿不清地抱怨,“你今天晚上是从她那里过来的?”
周礼不回答,她越想越气,“你下班之后先去找了她才来找我的,混蛋。”
周礼:“……她今天一整天都在万华。”
“咳咳,咳……”姜明珠忽然开始咳嗽,对着水池一阵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