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看的心惊肉跳。
青铜鼎有多重,他比谁都清楚。
只听见嘭的一道沉闷巨响,灰尘四起中,归墟卦鼎安稳落地。
生怕他会因为莽撞之举砸伤自己。
饶是陈玉楼,也被他这手看的双眼一亮。
“这他娘的……”
“好一招借力卸力。”
徒手搏杀凶兽、身有扛鼎之力、外覆蛟甲,背负大戟。
横练功、药浴法。
当日在瓶山,足足用了三架短轴滑车,才将其从丹井深处吊出。
说抗就扛起来了?
“好!”
竟是因此停滞了一瞬。
不过,昆仑却一步未动,在鼎身与目光齐平的一刻,右手闪电般在青铜鼎上一连拍出数次,气血翻涌,内劲如潮。
这才配得上人间凶器!
“好了,放下吧。”
卸力看似简单。
但面对一座上千斤的重鼎,却无异于登天。
“掌柜谬赞了。”
昆仑拍拍手,散去衣衫上沾染的灰尘。
听到他这句夸赞,只是咧嘴一笑。
“你小子……这段时间是不是瞒着我吃药了?”
一旁的花玛拐终于回过神来。
围着昆仑上下打量着。
目光里满是不可思议。
纵然上次从长沙城返回,在湖边与杨方那一战,也没让他如此震撼。
本来是句调侃,没想到昆仑想了想,竟然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真吃药了?”
“也不算吃,准确的说是泡。”
昆仑纠正道。
足足三十三天,一天早晚两次药浴,三天一换,他都算不清掌柜的究竟在自己身上耗费了多少大药。
“什么意思?”
花玛拐听的更是一头雾水。
不过,还没等到答案,陈玉楼已经走到近前,看着昆仑问道,“一共洗了几次髓?”
“前后三次!”
昆仑如实回道。
第一次药浴,他就像是被划了成千上万刀,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寸都是细小的伤口,鲜血淋漓,将大药浸泡的泉水都染得通红。
与其说是洗髓伐骨,还不如说是割经洗脉。
不过那次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