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了,释放自己。”
彦寻钻到了草丛里,徒留元衿和舜安彦尴尬地看着它自我放飞。
它在草丛里一拱一拱,吃多了的小鱼干,让它今天的自我释放过程万分艰难。
解决完后,这只猫泪眼汪汪地扑向了舜安彦。
元衿很是感慨,“我养它那么久,你一回来,它又找你了。唉,早知道就不一直提醒它,它有个小奴隶在外头飞了。”
“公主一直提醒它吗?”
“嗯。”
舜安彦嘴角翘了翘,小声地说了句:“我在欧罗巴,也经常提起公主。”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只是三年的岁月如褪色的电影,此刻在他脑海中不断播放。
凶险、有趣、复杂、未知,这个时代的海外探索比他想象的要艰难许多,而每每遇上什么事,他总会下意识地问自己:
如果元衿在这儿,她会不会坚持?
如果元衿在这儿,她会不会喜欢?
如果元衿在这儿,她会不会理解?
以至于最后,他带回了一整船的东西。
或是宿醉的困扰,又或是嫌弃自己没有梳洗,又或是单站着已无话可说,舜安彦便央求元衿放他回去。
“我洗漱后,进园子找下九阿哥。”舜安彦略略解释了下他与九阿哥前几次的见面。
“没事,九哥那里你把钱塞够,他保证守口如瓶。”
元衿对这些哥哥的脾性了如指掌,和舜安彦分别对了口供,以便后面应付这些皇子公主。
连四阿哥那边都对了三种应对策略。
这么一来一去,简单明了,半点争吵都没有。
真真是极为难得。
元衿是极为聪慧之人,舜安彦也是一点就通的脑子,他两凑在这佟园假山上合谋,真真有了点“狼狈为奸”的高智商犯罪团伙既视感。
皇子公主太后康熙,连带青山他们都被算过一边后,元衿满意地说:“我回园子补觉了,记得送东西来啊。”
可舜安彦神色沉了沉说:“还有一个。”
元衿回眸,笑意凝结在嘴角。
“您或许真的……”
舜安彦终究把“喜欢他”三个字吞了下去。
他往下说:“可您如今是大清的公主,能不能冷静地听我分析下他。”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文,晚了,评论发红包。
我可能要五一才能出门了,绝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