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孤天也笑了起来,修长的眉一扬,唏嘘道:&ldo;她也去了,从前的事,也不必说了……&rdo;
说着起身走向游孟哲,单膝抵在榻边,健腿横在榻上坐下,将游孟哲肩膀搂着,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握着自己笔直阳物,凑到游孟哲嘴边,随口道:&ldo;爹这玩意干过你娘,现在又来干你,觉得如何?&rdo;
说着扶着自己肉棒,轻轻捅进游孟哲嘴里,顶到他喉咙深处。
游孟哲:&ldo;……&rdo;
游孟哲一动念,游孤天便知其意,漫不经心道:&ldo;你咬看看?咬一下,就别想爹放你走了。&rdo;
游孟哲唔了声,轻轻咬了下,游孤天眯起眼,像只狡猾的狐狸,那举动像在调情多于抵抗,便邪邪笑道:&ldo;当真咬?&rdo;
游孤天把阳物抽出,带着一丝津液,侧头端详游孟哲,游孟哲静静不说话,游孤天看了一会,俯身下去,吻了吻他的脸,起身穿上袍子,转身出去,当夜便没有再回房。
游孟哲觉得今天的游孤天有点不太一样,然而被连着每晚三到五次不等,足足干了一个月,初时的那点耻辱也没了,干这事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寻常,彻底麻木了,于是翻了个身,赤裸裸地趴着睡觉。
翌日游孟哲醒来时阳光照在脸上,四周静悄悄的。
药力过了,游孟哲踉跄起身,只觉身后难受得要死,扯来被角揩了揩胯间,滑腻腻的一片,甫一起身便觉浑身发颤畏寒,游孤天足足与他行房一月,那玄寒真气如丝般浸润了他全身经脉,与其余人的真气搅作一团,令他十分难受,只想找个暖炉烤一会。
麻药失效,游孤天昨夜竟是忘了喂他吃药,游孟哲终于等到了逃跑的机会。
他的嘴唇有点泛白,大腿根上仍淌着湿腻的液体,随手胡乱揩掉,手指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后庭,哆嗦着穿上薄裤,险些栽倒在地。
裹上一件游孤天的黑纱袍,袍角直拖到地,随手挽好后游孟哲凑到窗边去看,外头的看守教众已撤走了。怎么回事?没人?
游孟哲推开门,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身上暖和了不少,外头空空荡荡,他赤着脚走过白玉长廊,到青华殿前去。
青华殿里空无一人,就连左右护法也走了,怎么回事?游孟哲躲在石柱后朝外偷看,只见殿外的校场上满满的都是人,百余名帮众站成方阵,左右护法各站一旁,中央一张白玉石椅,椅中没人。
游孟哲心中一惊,这么大的阵仗,武林正派来攻山了!必须的!游孤天呢?躲哪儿去了?
游孟哲悄悄后退,转身一路跑过后山,后山最北面的一座建筑物是黝黑砖石砌成,门口有两只张牙舞爪的妖魔塑像,铁门锈迹斑斑,虚虚掩着。
这里是玉衡山魔陵,千年前传说玉衡山顶,青华神女的神坛后镇着一只远古魔尊,而年代久远,传说已逐渐被人遗忘,自魔教占据此处后便将它清扫了一次,当做历任魔教教主的藏骨之处。
游孟哲挤过生锈的铁门,摸黑进去,摸着墙一路朝里走,地上满是灰尘,已有很久未曾来过了,通道尽头是魔陵大殿,大殿两侧立着持刀塑像。殿中梯级排布上百个陵寝耳室,阴森森的一片,拱顶中央开了个天窗,一缕日光卷着翻飞尘土落下。
游孟哲道:&ldo;这个……游家列祖列宗,借个夜明珠用用,保佑我啊。&rdo;
游孟哲推开其中一个棺材,取出枯骨口中衔着的一枚夜明珠,转身跑向另一个通道。
夜明珠光华流转,照亮了方圆十步的墓室通道,游孟哲经过历任教主的棺材,站在西侧通道尽头,低头数脚下地砖,一、二……
数到第四十九块地砖,游孟哲躬身去摸墙上雕花,推进去后墙壁上一面暗门翻转,现出一条密道。
夜明珠的光照得这条密道阴惨而幽深,游孟哲深吸一口气朝里走,身上还带着紫石辱的气味,这处是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的。
六岁那年,寂寞的他去问游孤天母亲埋在哪里,游孤天回答他在魔陵。
于是那时游孟哲便独自一人到魔陵里来,想找生母的鬼魂说说话,但棺材上的名字没一个认得,小时候的游孟哲走了很久很久,寻不见俞晴的棺材。
最后他误打误撞开启机关,进来密道,乱走一气迷了路,密道内通风又差,关了好些年后一股地下的污秽气涌来。
六岁的小孩也不知再朝前走就会闷死在这处,只觉越走越困,最后趴在地上睡着了。
后来是宇文弘抱了他回去。
十六岁时他又来了这里一次,出奇发现这条密道内有玄机,那次秽气散了三天,游孟哲才走进去仔细探索,发现曲折密道尽头的通路向下。他十分好奇,沿着路摸索。发现它通向一个奇异的机关阵,过了机关阵四周则有不少暗门,游孟哲研究了许久,打开其中一个机关,发现通往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