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没开蒙的弘旻与尚在襁褓的两小只,还在进行中的全国修路,才刚结束试种尚未开启三年五年计划的棉种稻种,只开了头的抑制蒙古铁蹄的羊绒衣物,见兴的海运,还有被康熙养大胃口的蛀虫,日益懒散的满八旗骑兵···静姝眸光越发坚定。
康熙的一众儿子,登基的必须是四爷!
也只能是四爷!
说完,静姝也不再理旁人,甚至不敢去瞧空青的方向,便扭头大步吹出
了门。
“主子,奴才伺候您。”
静姝看着跟上来的顺心,摇了摇头:“没必要多陷一个人进去。”
“主子可有谋划?”顺心微微一笑:“那不妨带着奴才,掌事人已经将宫中的人手都交给奴才了。”说着,将一个小本塞进了过去,
静姝试着袖子中的异物,看着顺心坚定的目光,不再多言,提步往前院去。
一路风雪,便是心中有了准备,到了大门的静姝也是心中一紧。
门口的小太监她不识得,这不奇怪,乾清宫她识得的人本就极少,更何况这位还指不定是哪儿的呢!
叫她心惊的是这太监身后的那些侍卫,一个个甲胄披身、手握刀柄,投向她的道道视线冷冽又含着厚重的压迫,叫人只觉得连鼻间的空气都稀薄到凝滞,随之胸口发闷,脑袋发昏。
太监似乎没想到会有人出来,脸上显出了两分怔愣,下意识回头去瞧身后之人。
静姝的目光随之落到了那人身上。
那人瞧着与旁的侍卫穿戴上并无不同,长相因为头盔的护耳护颈,露出来的并不多,眉眼瞧着普通,目光似乎也不与旁人一般冷冽凶悍,瞧着···更多像是书生的清傲。
“怎么?不是来接人的么?怎么连个马车都没准备?”静姝冷下脸紧盯着那个太监。
压迫感,又不是只有你们会用。
小太监果然被问得一僵,脑袋下意识就想朝左后转,转到一半又讪讪的僵住,下意识露出了一个奉承巴结的笑:“这不是事态紧急,马车慢,还是骑马,骑马的好。”
静姝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也就懒得再为难那个太监,一仰下巴道:“那还等什么!把马牵来,立刻出发!”
“嗻。”奴性上来,嘴上立马飞快应下,膝盖也触了地,这太监才讪讪反应过来,一张脸乍青乍白,干干的往回找补:“侧福晋不愧与贵娘娘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恍惚之间奴才还道面前的是贵娘娘呢!”
这人知道我!
静姝眼皮一踏,心中划过数个猜测。
毕竟,她一向懒散,少有出府的时候。
“马!”
“你···”小太监伸着胳膊指着不远处一个侍卫,眼睛却飞快瞄了一眼他左后的人,在他微微点头后,紧忙接道:“还不去给侧福晋牵马!”
静姝看着身前打着响鼻、踢踏着腿的高头大马,瞟了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的太监。
怎么?以为一匹马就难住她了?
静姝冷笑一声,直接翻身上马,哪怕大氅把她裹成了一个球,依旧身姿矫健。
上马之后,静姝拽着缰绳调转马头看向那太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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