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请做好准备,我接下来将用出全力。”
正式落子之前,昂扬的斗志就已经遍布房间的每一寸角落。
某种意义而言,这也算是一种有备而来。
好比时煜穿上女排圣遗物队服,不为别的,就为给自己提提劲,顺带巧妙利用一下韩国人看见运动服就哆嗦的玄学debuff。
只是有一点,时煜不得不为鹿思竹惋惜一下,也顺带为自己澄清一下。
也许你说要穿女仆装不是开玩笑。
但我说我对女仆装没有抵抗力,那真是玩笑啊!
说白了,除了韩国人玩不起把运动服ban了,真的会有人介意对手穿什么衣服吗?
穿女仆装会让我感到恐惧?
笑死,根本不会,只会越打越起劲。
“怎么样?害怕了吗?”鹿思竹问这个问题时,有些微妙的得意。
“哦哦,怕了怕了,我们能立刻开始吗。”时煜面无表情。
“。”
鹿思竹总觉得这人在敷衍自己,但一时半会,并没有明显的理由。
很快,两位棋手入座,并在棋盘的右上角摆下一颗黑子。
这是一個棋战传统,对局开始前的这段时间专门留给摄影师拍照,为了不使棋盘看上去过于空荡,索性在右上角摆上一颗棋子,以供摆拍。
场内场外的气氛逐渐升温。
阳光从乌云中露头,一点点擦亮棋盘上的阴影。
城市也徐徐复苏成车水马龙之势。
水鸟掠过水晶般的楼宇,飞向远处的海面。
场外,破防了好几天的大竹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继续担任大盘讲解。
一见到鹿思竹今天的人设,第一反应是捂头后仰。
第二反应才是算了算了,反正她这么一整,收视率多半又多拉了点起来,赞助商很满意就足够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两人黑活又多又密,质量还特高的神奇体质。
搞不好,不是老天爷给他灌流量,而是老天爷都想蹭他热度啊!
“真是一次令人难忘的棋战啊。”
贵宾室里,斋藤轻轻叹道。
“您指的是。有不少年轻小姑娘参赛?”古川用怪异的表情问。
“不止是这个,而是这次棋战,让我们曰本棋界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斋藤说。
古川也不好反驳。
多年以来一潭死水的曰本围棋,的确被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们打断了。
从启蒙班的小孩,到老年棋迷,从正在冲击段位的院生到已经功成名就的高手,还有杂志以及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