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记住你是谁,万一我的手下枪法太好打爆了你的头,有合约书为凭,相信贵门主不致误下追杀令。”这是护身符,以防他挂了。
他有种受骗的怪异感,合约书上斗大的名字十分刺目。“你真的很希望我早日升天?”
人家手快的收入七层关卡的红外线自动警讯的保险柜内,梢有动作就会成人肉串珠,一个洞一个洞地数不清。
“九成九。”另外零点零—成是雇主自己找死,不在他的负责范围。
她眉头一皱。“事成之后我会把你的三成汇到英国。”
“英国?”金扬高的声量相当不平。
“桂花姨看上了凡尔赛时代的一条蓝钻项链,价钱不是很高,才一千多万欧元。”孝顺的儿子嘛。
“折合下来还有一千多呢!你想让我喝西北风呀!”他几时才能存够钱赎身。嗟!这话听起来像妓女。
“你……”她正要说孝顺父母是子女的义务何必计较,肩上突地被人一拍止住了话。
一脸阴晴不定的白虎冷着声问:“麻烦解释一下,签订的一亿是台币吧!”
“你没看清楚合约书吗?现在国际间通用的币值是美金,你当我们在玩办家家酒呀厂她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
“你说什么,美金——”他大声的一咆,在心中换算了兑率。
三十几亿……台币,她还真吞下肚。
她拍拍快震聋的耳膜。“小声一点,景气不好,装修费很贵。”
“老婆,我忽然觉得非常需要你,咱们去开房间吧!”不吃个够本怎么成,她太奸诈了。
白虎半抱半挟持的循原路离开,暴戾的怒容取代了一贯惬意的笑面,他不敢想像自己中了这个小骗子的美人计,傻呼呼的签下一半的身家。
金跟他摇手再见他视而不见,心中只想着如何取回他的血汗钱。
用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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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下的速食爱情虽然开放到令人咋舌,但一直保持乖乖女形象的她并没有机会接触,她不会因为对性的好奇而拿自己来实验,这是对自己身体的尊重。
二十年来的伪装全在他面前卸除实在不理智,她明明可以扮演得更好,让人瞧不出一丝破绽。
都是他的错。
浓厚的男性气息喷向她的脸,她知道他在看她,像是好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好色鬼,一分一秒也不舍得放过,盯得她不得不回头看看身侧放大的笑脸。
“早呀!老婆。”终于肯理他了,害他好郁卒,以为自己累坏了她。
事实上也是如此,他猛如一头虎的需索不停,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烙下爱的印记,青青紫紫布满原本雪白如璧的玉体,眼底的笑意始终未退。
是累坏她了,以初尝云雨的处于来说算是过度了。
“现在是晚上了,白目的白虎兄。”笑笑笑,像个贼似的。
“宝贝,你不高兴吗?是不是还没尽兴,为夫的一定全力配合。”白虎在她粉肩上轻咬一口。
此刻向水心只想挑起他的耳朵尖声叫喊,可是手软地抬不起来。“饶了我吧!麻烦你保留一些弹药去应付其他女人。”
“天地良心哦!老婆。我哪敢背着你偷吃,家有悍妻。
“你喔!最好是心口如一,我家的七色染虹可是很厉害的,小心顾好你的‘下面’。”冷哼一声,她顺着心意偎向他温暖的胸膛。
看着她无意识的依赖举动,他笑得更柔和了。“我爱你,老婆。”
“蔼—”她忽地弹起,两眼无神的猛抓头发。
“喂!你太不给面子了吧!老公我剖心剖腹的示爱,你倒像鬼打到似的给我背瞧。”白虎哀怨地抚上光滑如玉的雪背。
“电话呢?我要打电话。”天哪!她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彻夜未归。
都是他啦!不知节制地要了一天一夜,连累她成了夜不归营的坏女孩,他该受热油浇身之刑,五马践踏之罚。
白虎好笑地揽她倒回怀中。“医院方面我帮你请了病假,你家那边我也吩咐手下女弟子做了掩护,你用不着担心形象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