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先生。”
“恩?”
“扉间先生。”
“什么事?”
“扉间先生。”
“……”扉间无法忍耐,低下头咬了一口她颈侧的肌肤,听到她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呼痛声,继而轻轻地舔舐着她的耳垂,以表达自己的不耐。
“扉间先生,春天来了,还戴着毛领子不热吗。”
扉间:……
阿晴每次主动的时候,都让他觉得简直是对自己的折磨。可是每一次他一主动,晴的思维却可以瞬间跑出八百里外,这让他很是无可奈何。
“我可是真的……生气了啊。”
扉间很无奈,却又毫无办法。
“那么……”晴将搭在他手臂上的双手放下,摸向了自己的衣领。而她则抬起眸望向扉间,语气飘忽似乎是在试探:“……原谅我吧?扉间先生。”
她的手指掠过扉间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衣结上。扬起的面孔,透着青草叶一般的清新。年轻而精致,宛如画师精巧勾勒裁剪而成的画。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伏在他的胸膛上猜测他此刻心理的变化。
心跳很快——是否已经动情?
肌肤炽热——似乎一碰到她,他就是这副模样。
她解开自己衣结的手忽然被他扣住,她带着不解的目光迎上了他暗色的眼眸。
“你怀孕了,不可以再这样。”扉间扣着她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磨搓过她的指尖,让她微蹙了眉头靠在他的怀里。
“不可以了吗……”她的话语中有些失落。
以后再惹扉间生气的话,就不可以用那一招了。
生一个孩子要那么久,那么她就那么久不可以用那一招了。
“所以,你最好还是别惹我生气。”扉间的话语听上去似乎和他的平常语调一般冷淡,只有他自己才懂得花了多少工夫才能压下去那种想要笑的欲|望。
晴偶尔会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聪明,并且被她的父亲视为羽衣一族的骄傲。可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羽衣晴却没有想明白——无论她能不能用她最喜欢的那一招,扉间都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那……如果,我想……”羽衣晴轻声说着,话语的最末却隐匿在唇间。许久,她才继续开口:“该怎么办呢?”
她隐去的部分,无须暗示与提醒,扉间也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
这种撩人心弦、仅为彼此所知的默契,就像有毒的花朵,散发着馥郁却腻人的味道,让他不自觉地沉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