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小鱼儿看是她,顿时敢气不敢怒。
“花无缺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移花宫少主。”衡玉盯着这个仿佛最完美不过的白衣少年,缓缓道。
花无缺微愣,“想不到无缺区区无名小卒也有人知道。”
衡玉叹息一声,“这天底下大宗师屈指可数,这天底下由女子组成的势力少之又少,这天底下以女子之身成就大宗师的不过一二,移花宫有一位大宗师一位半步大宗师,已然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又岂能让人不在意,而在满是女子的移花宫中只有这么一个男子,还是移花宫的少主,那就是稀奇事了,是以无缺公子便是不踏足江湖,江湖上也早就有公子的传说。”
花无缺莞尔一笑。
小鱼儿却面色惊恐,他指着花无缺声音颤抖,“移花宫少主那他大师傅岂不是”
衡玉怜悯的看了他一眼,“没错,就是邀月宫主。”
小鱼儿有点奔溃的抓头,“这么个大人物为什么要杀我一个无名小辈啊???”
“这就要问你了。”衡玉突然神色严肃,看着小鱼儿道:“你干什么了?让邀月宫主点名要你死。”
小鱼儿有点生无可恋,“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去年我都和乔大哥在一起,分开后就算偶尔有捣蛋,也是正常的闯荡江湖啊,压根没有遇见过移花宫的人,更别说得罪了。再说了,我要是真的得罪一个大宗师,她直接一掌拍死我算了,哪里还要这么麻烦。”
“这就怪了。”衡玉眼神捉摸不定。
小鱼儿一手拉着展昭一手拉着衡玉,“大哥大姐救命我,我真的好无辜的。”
展昭眉头微蹙,他看着花无缺神色认真而郑重道:“展某自知人微力薄,不是邀月宫主一合之敌,可是却无法坐视这等滥杀无辜的事情。”
花无缺微微抿唇,正要说什么,却见衡玉叹了口气道:“展护卫和这小子无缘无故都要护着他,我又怎么好意思见死不救呢。”
衡玉笑吟吟的看着花无缺道:“按理说,无论这小子和移花宫有什么恩怨,可是邀月宫主没有以大欺小,而是让你这个年轻人出手,已然是很守江湖规矩了。可是同样的,势均力敌的才叫对手,无论你再如何年轻也是一个高手,这小子便是和你同岁,也是个三脚猫,真的让他对上你,无疑是单方面的虐杀罢了。”
“偏偏他与我商盟的人有渊源,我确实不得不保他一命。”衡玉轻声道:“移花宫守规矩,我们自然也不会乱来,你走吧,我不杀你,你等他武功学成再来吧。。”
花无缺微愣,他初入江湖,也是|96
没有.
小鱼儿和花无缺的事情对衡玉来说只是一件小事,衡玉问了他想学什么,就给他找了个靠谱的老师教导。
至于带孩子的,她暂时没兴趣,更没空。
倒是遇见展昭白玉堂,他们讨论了一下案子的事情,又聊了会天。
展昭确实不愧南侠之名,心怀正气,为人温和有礼,有时候甚至看不出这是一个江湖人。
而白玉堂则是一个妙人,行事不拘小节,洒脱随意,所作所为自心发出,喜则笑怒则骂,是一个性情中人。
白玉堂也是案子的知情人,不算是展昭请来的帮手,只是恰好来找展昭,碰上了,便管一管闲事。
“虽然薛老夫人说那缎子是女子所绣,但是动手刺瞎眼睛的那人,必然是一个男子。”展昭沉声说道:“被绣瞎的这些人,哪个不是老江湖,遇到劫镖的,自然再谨慎不过,更不可能辨不出男女。”
“必然有同伙。”衡玉摸着下巴道:“例如那江轻霞,借由江重威,要知道王府的布局再简单不过,江重威说以王府的严密,不可能有人能无声无息进入宝库,可若是有家贼帮忙呢?”
“那江轻霞的红鞋子,真的是巧合吗?”衡玉微微一笑,“我猜薛冰也是红鞋子,如果她们的红鞋子是一样的,又和红缎子是一样的布料,那一定不是巧合。”
展昭轻轻一叹。
白玉堂挑眉,“要偷不成?”
衡玉悠悠笑道:“何必偷,自然有更适合的人动手,”她眨眨眼,“岂不闻江湖上四只母老虎乃是陆小凤的红颜知己。”
展昭轻笑一声,“陆小凤若是在此,怕是要叫委屈了。”
衡玉哈哈大笑,“就是要他叫。”她是明白为什么司空摘星总是喜欢戏耍陆小凤,那这是一件有意思又快活的事情。
“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吗?”白玉堂勾起一抹兴味,“听江湖风传,想来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陆小凤虽然是一个很混蛋,但是却是一个可爱的混蛋。”衡玉欣然道:“无论是谁见了他,想来都会愿意和他成为朋友的。”
“那我非见不可了。”白玉堂心念一动,放下酒杯,转身就摆手离去。
“白少侠是性情人。”衡玉笑道。
展昭有些无奈,“他便是这个性子。”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他被封为御猫就一怒之下盗宝,完全就是由着性子来。
“展大人接下来要去哪里?”衡玉问道。
“金兄弟去找地东方教主,我帮找他吧。”展昭想了想说道。
“那他多半找不到。”衡玉神色微敛,看着展昭道:“无论东方姐姐以前是什么人,他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对过往有所交代,在这个世界上更没有对不起。”这可是大实话,在东方不败原来的世界,他相当已经死了,跟她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对什么都兴致缺缺,即便有做什么,也是完成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