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抵是薄春山这人第一次进入他眼中,他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齐永宁本就是被莫名驱使而来,到了后他也很恍然,觉得自己来这里做甚,万万没想到会见到方才那一幕。
他没有见过玉汝这样,笑得那么轻松肆意,和一男人你打我我打你,手牵手地那么走着。
在齐永宁心里,顾玉汝一直是温婉柔顺、得体方的,好像只有她很小的时候,她才这么‘顽皮’过。
可现在与一男人这样!
齐永宁也是男人,又怎会不懂这其中的意?!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瞬时间,他头疼欲裂,仿佛有锯子在里面锯着什么,有一些画面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可他看不清楚,而这加重了他头疼。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
他眉心紧皱,喃喃着,一手抚着额,似是承受了什么无边痛苦,眼神十分茫然,模样也很是狼狈。
“不该是这样,不对……”
他捂着额头,踉踉跄跄地跑了。
……
薄春山本来还有些恼怒。
看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幕,他反而有些诧异。
“这是怎么了?发癔症?”
顾玉汝看着齐永宁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
“受打击了?至吗?就算受打击了,也不该是这样。”
“谁知道怎么回事!走吧,回去。”
顾玉汝又看了齐永宁消失方向一眼,皱了皱眉,拉着薄春山走了。
回去后,正房那边灯已熄了。
田丫在锅里留了热水,两人洗漱了一番,便回屋歇着了。
顾玉汝本来还怕薄春山今晚不会放过自己,谁知这厮竟十分老实,只是抱着她,两人就这么一夜无话睡到天亮。
很快就到了回门的这一日。
前一天薄春山就准备了回门礼,到了次日,也没让人去接,一早两人就带着回门礼回到了顾家。
这还真是抬抬脚就到的距离,再加上前薄春山几乎顾家当自己家,以也不存在第一次上门会拘束的事情。
薄春山轻车熟路去找老丈人说话,顾玉汝则被孙氏拉进屋里说话。
“怎么样?他待你可好?”
这种特意人拉进屋里说话的方式,让顾玉汝有种很无语的羞耻感。就好像薄春山明摆着知道她娘拉她去做什么,还专门装着去找她爹说话,给她们挪地方。
“还行吧,他对我挺好。”
这两天洗脚水都是薄春山给她端,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在顾家清闲多了。在顾家她还要帮她娘做饭,还要去顾伯家帮忙,可去了薄家后,饭有婆婆做,洗衣洗碗有田丫做,她什么都不用做,能不好?
“那你婆婆对你怎么样?”
“婆婆对我也很好,这几天饭都是她做的,她不让我做,说新『妇』不能干活。”
“就算你婆婆跟你客气,你也不要理当然什么都不做,做晚辈的要尊重长辈,要知道主动帮长辈干活,不要觉得你做点什么,就是给你婆婆做的,其实这都是给你们以后的小家做的。女子要勤劳能干,这样的女子才受人尊重,以后才能以身作则教育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