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印也愿意跟着秦肆,他看出来了,秦家就大少爷不怕老夫人。
只是这一点他们心照不宣的不对外讲,就当他还是老夫人的人。
秦肆把尤初抱下了会所,韩冲开车,后座,尤初昏睡在秦肆的怀里。
到了医院,医生重新给尤初的手包扎,伤口非常长,想要不留疤,需要谨慎处理。
忙好后十二点了,尤初需要住院观察,秦肆就留在了她的病房。
病房里伸手不见五指,秦肆坐在沙发,在黑夜里凝视着尤初。
脑子里回荡着在包间里发生的事情。
秦度挑衅。
尤初维护。
她不怕死的要救秦度。
他的情绪转变。
越想眉头皱的越深。
吃醋?
那是吃醋?
不,他不可能会吃醋,尤其是她那样一个有夫之妇。
他起身准备离开,不经意的回头。。。。。。
不知哪儿来了一束光,很是微弱,他看到她一脚踢了被子。
“。。。。。。”
几岁了,睡觉还踢被子。
他过去把被子给她盖好,将被子腋在她颈窝时,听到了她如猫儿一样的低吟,“疼…”
秦肆一怔,他的手指搁在了她有些发热的脸上,不自觉的低声道,“哪儿疼?”
她低低的脆弱的呓语着,“手…胸…”
“活该,谁让你划伤自己了?”
话落,他执起了她的手握在手心,疼痛在所难免,一如他的手背,像皮被人撕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