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这种东西,在现代社会已实属罕见,都是通过手机便可以即时听到看到,也因此逐渐就被取代了。
这封信是在我回来的前一天收到的,发件地址正是北京。
信封打开,内容只有短短两句话:
汝之动向吾已知悉,可速退,勿倒行逆施。----不具名者
算上我们回来的两天时间,也就是说对方在我们动身的时候便寄了这封信,以确保回来便能看到。
看来我们所作的所有事情,对方都已经是洞若观火,而且这封信有十分挑衅的味道,且传递了几个信息:
你们的计划我知道。
你们的分工我知道。
你们在哪我知道。
你们在明我在暗,你要小心安全。
事到如今,虽然人马
聚集了蛮多,也各自有了分工,其实仍旧是像在和一个巨大的影子搏斗,不知道对方在哪,不知道对方的哪个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
正在沉思之时,童建业那里传来了消息。
童氏二兄弟此次前去的是深圳,童建业的圆光术在此行便派上了大用场。
先是用此术查到了这位作家的具体住址,且对于此人的行踪都做了一个全面的摸排。摸排当中得知,他明天要去参加一个所谓的漫展,而这个漫展的牵头人,恰是圆周子的另一个伙伴,叫陈晓关。调查后得知,此人竟然是一位极具实力的企业家,早年曾在日留学,回国后亦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赞扬日本,甚到数次申请日籍,只是皆未能如愿。这次的漫展,也是以日元素为主,且已经举办了数年。
这个陈晓关,并没有在名单之中,但是看得出来他去这个人极为恭敬,因此便断定此人很可能是条大鱼。
我在电话里交代,我怀疑我们中间有人会泄秘,此事不要再和任何人讲,等我们过去。
从接到这封信开始,我便知道,在北京是不要幻想有任何收获了。
于是电话挂断,就立即定机票,即刻飞往深圳。
一出庙门,就有一辆车在门口挡住了去路,车上的人躺在那里呼呼大睡,任凭你怎么喊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一看情形,便马上明白了情况,因此叫来几个小道士,吩咐他们继续和这个人周旋
,一定要越逼真越好。
一面叫上山娴山恒山浩几人,从后门一个小路悄悄的打个车赶往了机场。
我拿出了备用的老年机,将一张从来没用过的电话卡塞了进去,而后把那个老手机关机放进了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