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泽又嬉笑道:“这么着急,赶着去见那个再醮妇?”
傅长叙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嫌恶至极。
“你死了这条心吧,爹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你要真是个马夫生的还好,没人管你,偏偏你娘要爬信阳侯的床,你只能……”
啪——
傅长叙手一扬,马鞭直接抽在了顾宁泽的嘴上。
“顾世子也老大不小了,信阳侯没教你尊卑有序,今天只抽你的嘴,下次见到本将军还这般无礼,本将军让你跪下来磕头赔罪!”
傅长叙撂下一句狠话,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顾宁泽捂着嘴,眼睛愤恨的像是淬着毒藏着刀。
“小贱种!等着瞧!”
顾宁泽咒骂了一句,转身上了信阳侯府的马车,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宫门口。
一直停在角落的一辆马车里,沈叙收回视线,眉头不由拧了起来。
傅长叙还跟信阳侯府有渊源?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
叶家——
叶清影起得晚,正在对镜梳妆,窗户外突然出现了一张得意洋洋的嘴脸。
“清清,用早饭了吗?我带你出去玩呀。”
叶清影头都不抬,对着镜子描眉:“不去,今日要在家替爹爹酿酒。”
傅长叙头趴在窗台上,看着铜镜里的叶清影,“酿个酒还用描眉画眼?真的不是在等我吗?”
叶清影手一抖。
“哎哟,歪了!”傅长叙惊呼。
叶清影气不打一处来,傅长叙从窗户上跳进来,“还是让本将军替你画吧。”
“你行吗?”叶清影白了他一眼。
傅长叙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严肃道:“有没有人跟你说,男人最讨厌听到这三个字!”
“什么?”
叶清影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