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厚厚的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傅长叙睁开了眼,便见叶清影躺在自己怀里,睡颜恬静。
梦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就在眼前,傅长叙忍不住唇角勾起。
昨日叶清影那痴狂的模样,虽然也带着别具一格的魅力,但他还是更希望她每天都是这样幸福平和的模样。
傅长叙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既然亲了额头,又不能不亲鼻子,于是干脆雨露均沾,整张脸都亲了个遍。
叶清影似不想被打搅,闭着眼侧身躲过去,傅长叙撑着头,无聊地数起了她的睫毛。
叶清影的睫毛又浓又翘,跟把小扇子一样,数是数不清的,傅长叙只好又转头去摆弄床头那根铁链。
叶清影被吵醒,静静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她懵了一下,随即浑身的酸痛感传入大脑。
“醒了?清清?”
傅长叙坐在床头,手里摆弄着一根锁链,往叶清影手上套了套。
叶清影吓了一跳,将手收了回来。
“傅长叙!”
傅长叙抓着她的手腕,委屈地垂下了眼睑。
“昨晚不是叫的叙郎吗?清姐好无情,把我玩弄完了丢一边,阿叙好伤心。”
叶清影脸上滚烫,昨晚明明是他得了便宜,把她折腾的一遍又一遍,他怎么还在这装可怜!
大尾巴狼都没他会装。
“不要锁我,我昨天失心疯了。”叶清影低头认错。
傅长叙怜她辛苦,也不忍再逗她,将手中锁链抛开。
“来,夫人,为夫伺候你更衣。”
叶清影羞恼,却浑身酸痛挣脱不开,只好享受他这‘贴身丫头’伺候一回。
两人闹腾了一回,没生间隙,反让傅长叙得偿所愿。
但一想到,叶清影是被沈子竹拿来的婚书诱发疯症,傅长叙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当即就让人去搜罗沈子竹收受贿赂的证据,最好能让他永远闭嘴,最次也要赶他出京。
就在傅长叙到处搜罗沈子竹的污点时,沈子竹也没闲着,他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迅如闪电。
“傅长叙,既然你那么喜欢出风头,那这次就让你出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