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眉眉开眼笑地把小元宝们拿出来,装在随身一只袋子里,宝贝们可得藏好了藏好了,有了这些宝贝,她以后的日子就不愁了,果然好人有好报,我们老祖宗说的真心还是不错的。
一时收好,不知陈览此时怎样,有心等酒老板派来的丫环伺候,又不知这些丫环什么时候才能到。
算了,还是再伺候大少爷一回。
杨眉便去把吴大夫开的药又煎了一副,熬了粥,放在一只托盘上端进去。
本来以为陈览仍在昏睡,又要喊他半天,结果一进屋就见陈览仍如方才一般,衣冠齐整地坐在椅上,目光灼灼的样子,见她进来,寒声问道,“你去哪儿了?”
杨眉滞了一下,总不能说数钱去了吧,便举了举手中的托盘,“给你熬药。”把托盘放在桌上,把药碗端过去,见他修长的手指把椅背握得极紧,心知他此时全靠手上用力才能勉强坐稳,叹了口气道,“我扶你躺下吧。”
陈览一把接过药碗,也不顾端碗的手一直哆嗦,仰首便喝了。
杨眉心疼地看着那些洒在他衣襟上的汤药,特么都是钱换的啊。
陈览把碗放在一边,侧脸看她,气息粗重,“这不是我开的方子。”
杨眉拿了帕子给他擦拭嘴角,又擦衣襟,没好气地说,“你太敢给自己下药了,你敢开方子我不敢抓药,回头落下什么病,有你以后受罪的。”
陈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脸上慢慢浮起一层薄薄的笑意,冷道,“什么庸医的话你也信。”
杨眉见他在椅中的身体犹在微微发抖,忍不住道,“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强撑什么,我扶你躺下吧。”这是为了什么要逞这种强啊。
说着便用手去解他外袍,陈览推开她,自己抖着手解了衣袍,撑着椅背勉力站起来,往床边走,刚走了两步便摇晃欲倒。
杨眉急忙上前扶他,手一触及他背部便觉衣襟已经尽湿,想来他这一番折腾也不知出了几身虚汗,刚要开口劝他,陈览已经使力推开她,自己撑着桌子闭着眼睛喘了半日,才慢慢挪到床边躺下,一时脸色雪白,胸脯不住起伏。
杨眉见他躺在那里无力动弹,便厚起脸皮顶着千年冰山级别的冷屁股,凑过去把被子展开给他盖上,又道,“你衣服都湿透了,换一身吧,回头又着凉了。”
陈览闭着眼睛不出声,只是喘个不住。
杨眉拿了一身干净中衣过来放在枕边,“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陈览骤然睁眼,杨眉只觉他那目光冰刀一般,耳听他冷得像冰碴子一样的声音,“你一介女子,知不知羞?”
杨眉一时呆滞,几个意思?
陈览咬着嘴唇看了她一会儿,低声道,“我自己换。”声音仿佛柔和许多。
杨眉哦了一声,“那我走了。”
一直退到屋子外面,杨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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