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听见郁辛答应结婚以后,不但没有觉得奇怪,甚至脸一句为什么都没问。
听着郁辛这话的傅恒郢,把玩郁辛指尖的手顿了顿,转而扣住了郁辛的手腕,眸子对上郁辛的眸子,说:“因为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
“但我不打算问。”
我知道,但我不过问。
郁辛有些不明所以,然后就听傅恒郢继而说:“郁辛,你不是随意做决定的人。”
“所以,你会答应和我结婚,就一定是深思熟虑以后的结果。”傅恒郢说,“我不在意你为什么和我结婚,我只在乎,你是否想清楚了要和我结婚。”
“只要是你想清楚了,就够了。”
“况且,我尊重我的伴侣。”傅恒郢说到这,搂着郁辛的手紧了紧,“理由什么的,等你想说的时候,就自然会告诉我的。”
“既然如此,就不必去问。”
傅恒郢从来不去逼着郁辛给自己一个答案,他也不会去问郁辛为什么要那样去做一件事情,他面对郁辛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倾听过后,就去支持。
因为傅恒郢始终无条件的相信郁辛,他觉得郁辛做下的每个决定都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这个理由,今天不说,那就不说,等到想说的那天再告诉他,也没有关系。
理由对傅恒郢来说不重要,因为他要的,相信的,从头到尾都只是郁辛这个人。
郁辛听着这话沉默了好久,他认真的注视着傅恒郢的眼睛。
从很久以前,郁辛就知道,傅恒郢很相信自己,比他自己还相信自己。
今天听过这些话以后,郁辛这个认知,就又更深了一个度。
他垂下眸子,看向傅恒郢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他明明只是虚窝着一圈,但郁辛却是觉得抓得那么紧。
这种被人牢牢抓着的感觉,让郁辛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
或许这种踏实感的来源不是握着的手,而是傅恒郢。
“那你……”郁辛声音低低的。
傅恒郢没太听清,耳朵朝郁辛凑近了些,“嗯?”
郁辛抬头,凑到傅恒郢的耳朵边,他说:“那你就不怕,我忽然要和你结婚,是抱有目的的吗?”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恒郢而耳廓上,傅恒郢还是不敏感的,但感受到这温热的气息,身子却是麻了。
他指腹捏了捏郁辛的腕骨,喉结微动,扭头看向郁辛,嗓子有些哑的问:“会有什么目的?”
郁辛眼眶的里眼珠乌溜溜的转了一圈,里头透着几分狡黠,然后笑着说:“骗财啊,骗色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