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戏服上的绣花面积很大,而我又找不到趁手的工具。
所以,只能
用手指沾上朱砂水,一点点涂抹在戏服上。
不过,也正是因为绣花的面积多,所以需要涂抹朱砂水的面积也不是很大。
大概三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将戏服涂成红色。筆趣庫
而王喆也打来电话,告诉我和老爷子,送阴和捞尸的事宜都准备好了,让我们去金叶河。
我将晾干的戏服收好,和老爷子一起往金叶河赶。
路上,我看着手里的戏服,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考试一样。
我做好了所有准备,但是不知道考官会出什么题目,更不知道自己准备得够不够充分。
在我的当心下,我们很快就到了金叶河。
老爷子让马大胆在河岸上等我们,我抱着戏服和老爷子往河畔上走去。
这次来金叶河跟上次比起来,有些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现在是白天,所以我并没有感觉到冷。
虽然今天是多云的天气,但是还是几缕阳光从云层中露出来。
我和老爷子快走到河畔时,那几缕阳光就云层遮住了。
景南的金叶河,似乎永远都照不到阳光。
即使是万里无云的天气,只要临近金叶河,阳光也会自动绕开。
此时,我们周围安静的连风声都没有。
好像上次来,我感受到所有诡异感都消失了。
整个河畔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什么都没有。
我和老爷子没走多久,就看河畔上有一个纸扎的戏台。
那个纸戏台的配色红红绿绿的,竟然还有几分喜庆的意味。
不过那点喜庆感,很快就被戏台下立着的纸人冲散了。
那些体态僵硬,白脸黑衣的纸人,基本都是按照真人大小扎的。
远远看去,大红大绿的戏台,和白黑相间的纸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配上金叶河浑浊泛黄的河水,以及稀疏、萧条的枯树林。
整个场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只是站不远处看,就觉得自己浑身发毛。
看来,王喆是准备用我的四十万,在金叶河畔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