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的缩了缩脖子,看着空荡荡的楼梯间,回想起昨晚站满楼梯间的邪祟,心里一阵后怕。
看着逐渐放亮的天空,我点了一根烟。
抽了几口烟后,我也冷静下来一些。
我正想走到窗户边上看看玻璃中的倒影,却发现地上铺的黄钱上,有不少脚印。
这些黑漆漆的脚印,像是一个脚底涂满锅灰的人从窗户爬上之后,踩在黄钱上留下的。
脚印一直顺着黄钱铺的路,延伸到我之前跪着的地方。
而且这些脚印之间的距离很大,是人跑动才会出现的脚印。
看着这些脚印,我想起了昨晚听到的那个脚步声。
昨晚附在我身上,帮我赶跑白大褂邪祟的那位,显然就是顺着黄钱路来帮我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
我看着手里的烟,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难道它就是为了抽根烟特意来帮我?”
我话音刚落,兜里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叮铃铃!”
我被吓了一跳,手里没抽完的烟也掉到地上。
我慌忙掏出手机一看,是王利民的电话,我接起电话:
“喂,师父你昨天怎么不接我电话?”
要是王利民昨天接我电话,我就可以问问他招阴能不能在冥钱上写字。
那样我也不至于因为一张冥钱,把楼下的白大褂邪祟放上来。
我在心里想着,却并不敢把这些话都告诉王利民。
电话里王利民的声音像是刚睡醒一样:
“我刚忙完回来,等会儿还要去一趟南城,明早才回来。
医院的凶客你处理得怎么样了?”
我立刻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王利民听完后,问我:
“你知道医院里死得最多,怨气最重的是哪种人吗?”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一句:
“不知道。”
王利民说:
“是被堕掉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