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越野车的,大富大贵,而且多半身手了得,是一线强者!
“母亲大人,你看。”
一辆车上,一个黑发的少女抬起手,指着前方一群身穿白袍的女子:“读书会的婊子们。”
一听到读书会,车上另一个略显削瘦的女人抬起眼眸,定睛看去。
她身穿着黑色的和服,头上插着一朵白花。
黑和服,白头花,这是她们的风俗。
女子死了丈夫的,寡妇打扮。
黑和服女人很快移开视线,说道:“真弓,注意言辞。”
那少女——
真弓嗤笑一声:“我说她们是婊子,难道说错了吗?读书会的创建者,就是光阴教会那个不要脸的贱货圣女!母亲大人,您不会忘了吧?她抢了你的男人。”
黑和服女人面色娴静。
她脸上分明没有情绪,却莫名给人悲伤之感。
尤其是左眼下的泪痣,更将这种情绪放大,好似她生来就要受磨难。
要是左昌现在在场,他一定大吃一惊——
这个黑和服女人不是别人。
她是“见里大将”,左昌的第一任妻子!
“我和天王将军、和圣女之间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
唉。
见里大将低低一叹,又道:“而且,天王将军魂归故里,现在再去纠结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见里真弓不服。
她觉得她没说错,抢别人的老公,不是婊子又是什么?
只是……
就好像她母亲说的,人死灯灭,对的错的都成了糊涂账,何必纠结。
只是可怜她的母亲。
天王将军战败一年有余,她当初听闻消息,流了一天的眼泪。
穿上身的黑和服,到了一年后的今天也没有脱下。
真弓长出一口气,说道:“母亲,我去考场了。希望今天能有一个新人治疗者,‘鹿征’想找一个治疗者,我得给他把把关。”
见里大将微微笑着:“治疗者可不多见,当初天王将军手下,也没有几个治疗者。要是真的遇见,你记得收收脾气,免得坏了鹿团长的好事。”
“收起脾气?那可不行。我要找的,是对我言听计从的忠犬,是可以任我摆布的玩偶,不是平等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