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树叶成粉碎,地面石头成粉末。
光炽热,白而浩瀚,金而耀眼。
有一只手,更白皙,更纤细,却充满耀眼灼热。
她的拳头那么小,那么精致,她的人,那么纤细,却那么坚韧。
从火中重生而来。
从火中冒死而出。
这一拳……
她牢牢挡在了奎山山灵阵前面。
衣袍掠飞,身上白金火焰随着潮涌的力量波纹往后飞窜。
她的拳头上有撕裂的血口……
姜堰:“你果然还是来了,也不费跟你做了几年的朋友,就算你变了脾性,变了身份,骨子里总有一些是没变了——比如不爱惜生命。”
顾曳感觉到了体内力量的裂伤,这个人太强。
饶是她现在也感觉到极强的压力。
可……
输人不输阵!
顾曳抬头看向姜堰,嘴角勾梢冷嘲,“可还从未有人这么夸过我,过去多数人都骂我自私凉薄呢,不过……”
她转了下手腕,目光一扫李大雄等人,挑眉一笑。
“我感觉到了几个孙子对爷爷我的召唤,披星戴月脚踏七彩祥云也得过来啊。”
MMP!
光头佬:“听说你疑似是上古姬似,姬似多大年纪来着?”
李大雄:“老先知说过,好像是比我们九黎的大帝年纪还大几岁。”
光头佬:“我怀疑她踩的不是七彩祥云,而是上古裹脚布。”
面对这样恶意的羞辱,顾曳平静弯腰脱了靴子,露出两只白嫩小脚丫,动了动脚趾头。
朝两人妩媚一笑:“这么费尽心机,不就是想看我脱鞋嘛?死相~我用靴子底板抽你们,能把你们的脸抽成鞋拔子你们信吗?”
信,我信,顾爷爷你说什么我都信。
所以两人齐齐转头:“……夭啊,她又欺负我们!”
辽一愣,只愣了一秒,就低低一笑,说:“欺负得好。”
旁若无人,几乎本能。
奎山四个人。
相视而笑,去了所有曾经的隔阂跟芥蒂,去了所有各自的伤悲跟野望。
妖,人,邪道。
他要复仇,他要救一个人,他要护着一个人。
还有她。
她想守住这个家。
“今天,我们四个人,谁都不许死,谁死了,谁下辈子就当猪,还是一头被阉割了的猪,以我两只靴子为证!!”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