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撇撇嘴,眼泪都要掉下来。
傅景深心疼得紧,轻轻柔柔小声哄她。
小猫就是爱吃。
爷爷这是捏七寸打七寸。
傅景深冷声开口:“最近天干物燥,也不知道会不会容易起火。”
云伯义无所谓,继续快乐吃饭,偶尔交代阮初:“你两是客人,多吃些,别不好意思。”
刘叔低头,笑,云老自求多福。
阮初手心出汗,和妈妈对视一眼,不敢出声。
“刘叔,今晚厂库要是着了火,阿星那些小时候的玩具要先搬出来。”
云伯义手一顿,想了想,无所谓道:“想烧我厂库?哎嘿,我换锁了,你们进不去。”
厂库里都是傅景深多年来给他收集来的名人作家的真迹,无价之宝,他的心头好。
傅景深夹了块红烧ròu,正欲递到云星嘴里。
云伯义筷子一敲:“云星,你到底有没有把家法放在眼里!”
云星都快吃到ròu了,听到这句话,只能难受的对傅景深摇头。
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如此委屈过,傅景深内心止不住的疼。
他抬眸,正对着云伯义:“锁是我帮你换的,备用钥匙在我手里。”
云伯义:“!!!!”
这他么你换的时候不是说只有一把钥匙?
好家伙!大意了!
“日后云府从我手里拿武器,按规矩来,爷爷要给我钱。”
“!!!”
还瞄上我退休金了!!!
底气没了,云伯义低咳一声,手拿筷子有些抖:“刘知远,去给猴子拿碗筷。”
刘知远不动。
没用了。
果然,云星小脸一撇:“不吃了,啊深,我们先去炸了爷爷的小仓库,然后和他算钱!”
云伯义吞了一下口水,笑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