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刺耳的音乐声被耳朵自动屏蔽,傅渔从闻月后面探了个脑袋出来,笑嘻嘻地说:“对不起哦叔叔,我们不约。”
傅渔一声叔叔男人强颜欢笑,极有耐心地看着闻月说:“没关系,你不想不代表你朋友不想,是吧?”
说着,他打破安全距离,不老实的手悄悄的摸到她旗袍的侧缝,闻月一脚用力地踹在他小腿上,男人毫无防备,人往后颠了两步,显然没料到这女的这么猛。
闻月两步走到他面前,浅笑一声:“想和我玩儿啊?你他妈醒醒。”
“哟,”男人脸色骤变,油腻的模样暴露出来,“都穿这么骚了还装什么装,不就是想挨草吗……”
砰一声响。
高脚杯在男人的尖头皮鞋旁裂开,周围人自觉躲开,男人被迫向后退,最后被一股力桎梏在墙上。
许雾卡着他脖子,冷声道:“你知道她谁吗?”
男人使劲挣脱,可惜没成功:“我管她谁,像她这种不是公交车就是——”
许雾手肘往下用力一抵,让他发不出声来,那张肥头大耳的脸涨得通红。
他眼神往下一瞥,而后慢悠悠的说:“你信不信她一把手术刀送你去见阎王?”
“呵……呵……”
许雾:“她那一件旗袍够你买一麻袋的假浪琴了。”
或许是假表被拆穿了,男人顿时失去气焰。
许雾转头,跟身后双手抱胸气定神闲,仿若不是当事人的闻月对视,冷峻的侧脸印在琉璃墙上,声音听起来很虚幻,他说:“怎么处置啊,大小姐。”
有一刹那,闻月好像回到了那年的上乌巷,她永远记得那场雪,梦里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及时的出现,及时的把她从困境中拯救出来。
闻月知道他故意的,不过这一声轻快的大小姐叫到她心坎里了。
闻月:“松开他。”
许雾:“行。”
傅渔:“??”
神他妈大小姐,眼前这人真是许雾吗?不是说这学校里没一个女的他看得上吗?
傅渔受到了冲击。
酒吧老板和闻月是熟识,闻月给他女儿补过课,老板听到消息当即赶来:“谁闹事?”
男人没吭声,他现在这副孬样跟刚才那嚣张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没事吧?”老板上下端详了一番,确保她没出事,才说:“下次来之前记得给我发信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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