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学听后笑道:“很好,小东西,来生要记住你爷爷的话,就是跪地乞求也换不来性命,凭白多受侮辱而已!”说罢,抬起右腿,一脚将那少年的脑袋踢得爆碎开来。
白克让赤红着双眼,满眼都是怨毒之色,声嘶力竭地喊道:“小东西,我们白家定然不会放过你,不死不休!”
胡文学狂笑一声:“这是自然,就是你们白家肯放过我,小爷也不会放过你们白家家,大家自然是不死不休!”说罢,也不再废话,手起刀落,将白克让的头颅给砍了下来。
他在手里举着白克让的脑袋,冷冷扫视了一遍大厅里的众人,大声说道:“我胡文学为父报仇,冤有头,债有主,无关人等,都散去吧,有愿替白家出头的,尽管过来!”
众人听罢,又见他浑身是血,犹如杀神,哪里还敢说话,尽皆一哄而散,争先恐后狼狈逃出白家大院之外。
胡文学大笑一阵,将白家一众人头收起,其后抓起一片衣襟,醮了人血,来到院内,在白家的影壁墙上写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恶贯满盈,自有天诛!杀人者胡文学!”其后便在白家大院里各处泼了火油,放起火来。
烈火熊熊,房屋崩塌,眼看着白家大院被焚毁,胡文学狂笑三声,纵身一跃,犹如一只巨鸟一般,在火光的映照下,飞上半空,扬长而去……
……
初秋的九月,天高云淡,碧空如洗。
从金城关开往夏河的客车上,凌砾正在闭目养神。他往来蛮荒域,见多了这一地区的各种景色,所以对于路上的风景也没什么兴趣。
唯一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的是,这条公路的路况并不是很好,大客车不时会颠簸一下,所以经常会惊动到他。
班车在夜晚是不允许赶夜路的,昨天从金城关城出来,住宿在了临河堡。
不过,早晨五点半,天光刚亮,班车就又继续启程上路了。
快到中午时,大客车接近定川城的路口,凌砾突然抬起头来,看向了前面。
又行驶了一会儿,班车经过一处检查站,看到有几辆警车和军车停在一旁。
有两个警察伸手示意停车,在下面大声说道:“停车,所有人接受检查!”
司机一脸无奈,很听话地打开车门。
那两名警察上车后说道:“把车先开到检查站那边,所有的乘客请把证件准备好,挨个接受检查。”
“什么意思啊?”
“出了什么大事吗?”
乘客中有人在报怨,有人在询问,可是谁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看看下面几名全副武装的军人,这种时候,大家只好乖乖听从警察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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