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道:“顺道,我们平时都呆在九塘湾,很少会出来的。而且我哪有抓他们,我那是雇他们去清理九塘湾,给钱了的。况且他们大部分以前都是九塘湾的人,九塘湾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对他们也有好处。”
谢倾慈一怔,心里很是震惊。原以为是祸害的妖物实际却是造福的,看来这世上之事,道听途说不可取。
忽然想到方才阿清用金币砸自己,又让自己跟它走,或许只是想雇自己去清理荷塘。而自己不仅会错了人家的意,还出手打它,顿时,一股莫大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随后,他们便跟着白羽和阿清回了九塘湾。
一路上,谢倾慈都想跟阿清搭个话,道个歉什么的,但每次刚一靠近,阿清下意识害怕地跑开,谢倾慈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身边忽然响起了白羽的声音:“阿清很好的,就是有些记仇,你刚才差点伤了它,估计它以后都不会跟你说话了。”
谢倾慈:“……”
愧疚感又浓了几分是怎么回事。
几人回到九塘湾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陆陆续续有人相伴前去清理荷塘,手上拿着各种工具,一路上欢声笑语,见到白羽和阿清还会热情地打招呼:“白姑娘和阿清回来了?”
白羽都会笑着回应,还从乾坤袋里掏出许多东西,有吃食,还有各种工具分给大家,而阿清则会主动加入到他们的队伍当中。
见到此情此景,谢倾慈也拿起一把工具,跳进一处荷塘里,跟着大伙儿一起。天宫玄正要照做,却被白羽一把拉住:“这位姐姐,这种事儿留给他们做就行了,你跟我一起去烧饭吧!”
天宫玄浑身一僵,想要解释什么,但对方终是没给他这个机会,拉着他就王屋子里走去。
厨房里也忙碌了起来,妇女们个个系着围裙,烧火的烧火,洗菜的洗菜,井然有序,时不时谈笑两声,好不热闹。
天宫玄然后就被拉过去帮着一起洗菜了。
洗菜的地方在一处水井,天宫玄端着一篮子才来到水井旁,挽了挽袖子,竟然有些无从下手,这时,旁边一个妇女见状,问了嘴:“你会洗吗?”
天宫玄有些囧,但承认自己连菜都不会洗多少有损颜面,该死的颜面总是在这种时候作祟,他下意识点了点头。
看着篮子里的菜,他咬咬牙,开始洗。
不就是洗个菜吗?有什么难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这毕竟是天宫玄生平糖果
天宫玄还是觉得自己比较适合生火,看着自己生的火烧熟了一锅又一锅的菜,竟然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另一边,谢倾慈跟着大家伙儿一起清理荷塘,从黎明破晓到日头正盛,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衣服粘在皮肤上,弄得谢倾慈很不舒服。他旁边的男子们一个个都直接脱掉了上衣,谢倾慈也学得有模有样,把上衣脱掉了绑在腰上。他肩宽腰窄,肤色很白,在一众小麦肤色的壮汉当中十分扎眼。
这让来叫他们吃饭的小姑娘红了脸颊,轻声叫了声就羞怯地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