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慈:“……”
这下真实了。
此事告一段落,才又回到最初的正题上来,谢倾慈粗略的了解了一切,微微探过去半个脑袋,问道:“宫玄兄,原来你丢的东西是个铃铛,你且等着,我去搜他一搜,要是真如他所言,我再陪你去找。”
天宫玄冷眼看他,不用二字还未出口,谢倾慈就已经再次走到江问乔身边,然后伸出手,在他身上各处都搜了搜,江问乔嘴角一勾,看了眼天宫玄,骚包又轻佻地说:“我说你好能不能要点脸,对我一个美男子上下其手,成何体统,你再这样,我可是会误会你对我图谋不轨的。”
谢倾慈轻哼两声,继续手上动作:“我就是对你图谋不轨了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问乔看着天宫玄眼底的寒意一点点深重,得逞一笑,狎昵道:“我也是你们拜把子的一环吗?”
谢倾慈:“闭嘴吧你。”
一遍下来,什么都没有搜到,谢倾慈有些失落地回到天宫玄身边:“宫玄兄,他身上确实没有。”
天宫玄冷着脸看了他一眼,谢倾慈立马挺直了背,歪着脑袋冲他一笑。
“接下来怎么办?”谢倾慈问道,“把他绑回轩辕宗,戒鞭伺候?”
话音刚落,江问乔啊的一声哀嚎出声,丧着脸朝白羽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白羽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闯了轩辕宗的禁地,这顿戒鞭是逃不掉的,不过你放心,届时我回去接你,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江问乔仰着脸,心如死灰。
随后,白羽走向天宫玄,问候完,从怀里拿出了先前江问乔给自己的净元珠,递上前:“道长,我替江问乔向您赔个不是,他虽然嗜偷,但并不坏,所盗之物也用来接济难民了,所以希望您能从轻处罚。这个净元珠本是您的,但是……“
“送你了。”她话还未说完,天宫玄如早就预料到她要说什么一般,直接道,“净元珠留在这儿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白羽欣喜不已,高兴得连连道谢,高兴之余,脑中灵光乍现,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天宫玄,有些结巴地说:“您,您难道,是,天舒姑娘?”
天宫玄微微点头,面上不显露山水,但眼神明显有些闪躲。
突然,谢倾慈从旁边跳出来,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丰富,有惊诧,有好奇,有跳脱,还有一丝不甘,喃喃问道:“我说白姑娘,你怎么一下就认出他们是同一个人了,怎么看出来的?”
说着不自觉去看天宫玄,火辣辣的眼神正好撞上对方霜雪一般的眸子,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两个人同时慌忙移开视线。
白羽隐约看出了什么,笑得格外意味深长:“这很难认吗?道长的男相和女相不能说十分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你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你……嗯,不够关注道长。”
谢倾慈顿时炸毛道:“我我我哪有,我明明很关注宫玄兄的好不好?我最关注的就是他了,上天入地,就没人比我更关注宫玄兄。“
白羽脸上的笑容逐渐旖旎,而天宫玄,早已经逃走。
谢倾慈:“……”
他挠着脑袋,一脸迷惑,心道自己难道又说错话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叫得太亲昵了?可是他们都已经这么熟了,也不算冒犯吧!
此时夜色正浓,天宫玄直接回了屋子,先前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拒绝了白羽一同睡的邀请,独自住一间。他前脚刚她进门,谢倾慈后脚就跟了上来,既礼貌又粗鲁地挡住将要被关上的门。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那么叫你了,老老实实叫你道长。”
“……??”
谢倾慈说的突然,让天宫玄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抿了抿唇,道:“无妨,称呼而已,随意。”
而且不是都已经拜把子了吗?
谢倾慈心一暖,笑得更加灿烂,这大概是两人相处以来天宫玄为数不多态度温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