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处理过类似的情况,所以蒙弄知道此时宁持之不能离开自己身边,蒙弄只好露出脖子给宁持之闻。
蒙弄让宁持之平躺,自己则是撑着手臂靠近他,姿势很累。
而双眼紧闭的宁持之,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比蒙弄还疲惫,还要痛苦。
半个小时后,郝英才匆匆赶到。
她推开卧室的门,说了一声‘蒙弄’,看到床上的宁持之,就忍不住叹气。
蒙弄撑起身,双手酸得厉害。
他问:“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宁持之还要吃我的抑制剂?”
郝英才早已被宁持之威胁着封了口,被问时只能沉默。
但她是个心里憋不住话的人,让她保守秘密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
忍不了蒙弄的追问,郝英才下定决心般,把蒙弄从床上拉起来,推他进浴室里。
蒙弄一愣:“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宁持之身上发生了什么吗?”郝英才道:“你就在这里自己听好了。”
蒙弄反应过来,拒绝道:“不要,我不想偷听。”
“不是偷听啦,是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知道的事。”郝英才信誓旦旦道:“我保证你的行为不会损害任何人的利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郝英才说,“有话就应该直说,如果宁持之不愿意说,那么你就自己来听听看。蒙弄,你也好奇宁持之到底是怎么看你吧。”
郝英才给宁持之打了一针,推推宁持之的手。
“宁持之,醒醒。”
过了一会儿,宁持之才醒来,他问:
“蒙弄呢?他走了吗?”
声音有早知如此的了然,但却又充满悲伤。
郝英才说:“他在浴室里。”
蒙弄不由一惊,但是宁持之根本不信,很快就说:“别开玩笑了。”
“……”
“也好,”宁持之叹了口气,说:“我这样实在是……还是等我恢复后,再去找他吧。”
“你自己心里明白,”郝英才指出,“这次靠你自己,根本不会恢复。”
宁持之沉默,半晌:“总有办法的。”
“没有其他办法了。你用了太多‘治愈’……至少要蒙弄咬住你的腺体,注入的信息素容量才够让你恢复正常。嗯,每周一次。”
宁持之苦笑:
“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