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持之家境优渥,父母对儿子的爱好也十分支持,当宁持之表现出对弦乐器的喜爱时,当年他的生日礼物就是一整支交响乐队。
“我有,”蒙弄认真地说,“你没有经历过,不应该这么说我。”
宁持之的心突然软了,他用很轻的声音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说。”
“……”
蒙弄听宁持之低声道歉,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宁持之好心借他小提琴用,他还大放厥词,真是不知好歹。
“不过,”宁持之又道,“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太在意价格。对我来说,有些人比这些没有生命的数据更重要。你比这里所有的乐器加起来还要珍贵,你是这里的主人,可以随心使用这里任意一把乐器。”
说完,似乎是觉得自己说话太直白,宁持之低着头,右手忍不住摸自己的脖颈。
“……”
蒙弄看着宁持之露出那一截纤细的后颈,腺体处还有被自己狠狠咬过的牙印。蒙弄的后背顿时热了起来,喉咙又干又痛。
转过身去,清了清嗓子,声音都有些嘶哑。
“蒙弄?”
蒙弄没回答,而是用手指摸向喉结处。短短几秒钟,他的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温度适宜的房间也开始变得闷热起来。
蒙弄不知缘由的燥热难耐,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毛衣,说:
“我想去洗个澡。”
“啊?……好。”宁持之说:“你认识我的房间吧,在二楼,你去那边洗好了。”
“嗯。”
蒙弄一般都是临睡前洗澡,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现在刚中午他就要洗。不过宁持之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管蒙弄。
平时,蒙弄从收藏室离开,宁持之一定会追上去。他会尽量延长两人在同一个房间相处的时间。
但今天宁持之没有跟着蒙弄。
等蒙弄离开收藏室后,宁持之反锁了收藏室的门,同时将窗帘拉上。
光线顿时一暗。
收藏室里的沙发上,挂着蒙弄刚刚忘了拿走的外套。
宁持之走到沙发旁,动作娴熟的把那件外套穿在了身上。
明明收藏室温度宜人,但宁持之却好像很冷一般,躬着背,让自己整个上身都紧紧包在蒙弄的外套里。
他低着头,把脸埋在外套领口,深吸一口气后,腿软般慢慢靠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宁持之用颤抖的右手解开自己的裤链,伸进去,沉默地开始自wei。
身为医生的郝英才说,宁持之是她见过最清心寡欲的oga,他是艺术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被这种生理需求困扰。
但是宁持之发现自己并不是郝英才想的那样,有的时候,尤其是夜晚,oga的特性会让他从一个‘人’沦落为‘兽’,宁持之会屈服于低级的、动物一样的本能,变得非常渴望蒙弄,无法控制的想要靠近。还好,宁持之知道,自己必须忍耐,他最多是趁蒙弄睡着后,用手指轻轻碰他的衣角。
蒙弄是很善良的孩子,如果宁持之不顾脸面开口求他,蒙弄不会拒绝。不过宁持之不想让蒙弄恶心,不想被他讨厌,所以他一次也没开过口。难以忍受时,宁持之就会穿着蒙弄的衣服安慰自己。最初还会有羞耻之心,但次数太多,后来宁持之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