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如直接把这笔银子给她,她亲自上场为他表演!
省得叫玉楼春分走那么多银子……
傍晚时分,南宝衣回到松鹤院,刚跨进花厅,就瞧见家里人都在。
似乎有什么大喜事,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她好奇:“祖母,可是家里来了客人?”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玉楼春出了新剧,听说格外精彩!我寻思着到了年底,不如咱们全家一起去看,也好热闹热闹。谁知季嬷嬷打听了才知道,这几日的场次都被人预定完了!幸好你二哥哥有能耐,弄到了明天的票。”
南宝衣望向萧弈。
权臣大人没有看她,侧颜淡漠冷峻,正漫不经心地吃茶。
她下意识摸了摸脸蛋。
他不看她,她就没有那种生病发烧的感觉……
莫非,那种病是通过眼神传染的?
她暗道,看来今后绝不能再直视权臣大人的眼睛了。
她坐到南宝珠身边,瞧见南承礼也在,不禁好奇道:“那种婆媳剧,大哥哥也要去看吗?”
南承礼笑容满面:“这可是二弟请客,我岂有不赏光的道理?说起来,今年咱们府能顺风顺水,那都是二弟的功劳!”
他望向萧弈的目光炽热崇拜极了。
仿佛南家没了萧弈,就撑不下去了似的!
可是这一年来,明明她也为家里付出了许多!
南宝衣暗暗鄙夷。
她正要和祖母撒娇,却见祖母好似变了个人,夸赞道:“是啊,听说这出戏被人预定了十场,幸亏弈儿有能耐,咱们明天就能看到。
“我那些个老姐妹,平日里最爱跟我攀比。她们巴巴儿地盼着玉楼春出新剧,可如今出了,她们最早也要正月初六才能抢到票!眼睛都望穿了哩!
“弈儿是个懂事孝顺的,还特意多送了我几张票子,让我拿去给那些老姐妹做顺水人情,可让我好好显摆了一把!”
南宝衣托腮。
她祖母前阵子才叫她不要亲近萧弈,还嫌弃萧弈身上血腥气重。
结果人家不过是送了几张票子,瞧祖母笑成了什么样!
明明从一开始就决定,要带着全家一起抱萧弈的大腿,但当家里人真的开始夸赞萧弈了,为什么她反而有种失宠的感觉?
从前府里最受宠的,是她啊!
她转向南慕。
二伯向来严肃,想来是不会去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