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黄哥就和楚越谈好了送货的方式以及价格。
楚越需要每个星期为黄哥拿过来将近一百斤的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让三娃每周三送到这个小院儿里面来。若是又额外的需求,则告诉三娃,让他给带话回去。
楚越一向觉得,做人一定要厚道,所以根本就没有刻意在价格上面坑黄哥,七毛钱一斤,还是特好的肉,一下子付了楚越半个月的定金,一百四十块,外加一些全国粮票。这个是最难弄得票证。
不过楚越却拒绝了,问黄哥要了一些布票。
杨彩秋和楚一一包括他都要做衣服了,他还好,杨彩秋和楚一一那衣服少说也有好些年了,压根儿就不能继续穿下去了。
黄哥大气,楚越自然也不能抠门。
大方的说下个月送的时候再额外的送黄哥十斤。
为了自己和楚越刚刚谈下来的生意能稳固一些,黄哥也没小气,塞给了楚越两瓶子的麦乳精:“你去拿回家让孩子喝着玩儿,不值什么的。”
这东西他有渠道,拿的价格不贵。
除了麦乳精之外,还零零碎碎的拿了挺多东西。
海市运过来的高级饼干,小孩儿特喜欢的牛奶糖,还有一包红糖,都被楚越一一收到篮子里面。
三娃跟着楚越晕晕乎乎回去的路上,就见他二哥半点没有犹豫的将手里面的现钱全都塞到他的口袋里面。
“收好了,还你的钱。”
上回建房子和三娃借了一百多,这回终于都还清楚了。
楚越也终于松了口气,不欠外账了,他往后挣的钱就全部都能用于满足自家的生活开销,这命苦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两个人回去已经是将近十二点了,只单纯的靠着黄哥友情赞助了一个小小的手电筒赶夜路。
到了回村的那条土路上面,三娃实在是忍不住了,没憋住,问楚越:“二哥,你说你有渠道,哪儿来的肉货来源啊!”
他和二哥一块儿混了那么久,大约算得上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了,他二哥有渠道,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楚越在脑子里面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
“是从公社那边认识的。不过这事儿比较危险,人家也不让乱说。”
楚越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虽然欺骗别人不太好,可是他总不能跟三娃说他能跨越时空从过去拿东西过来这边吧,这一点儿也不现实啊!
三娃对楚越的话一向是信任的,立马在脑子里面形成了逻辑闭环,丝毫没有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与否。
聊着走着,没一会儿就到了村里面。
楚越要将手里的东西分一半给三娃,三娃拒绝了:“我才不喝那甜不拉几的麦乳精呢,留给我小侄女慢慢喝吧。”
不过倒是拿走了一盒高级饼干,说尝尝这高级货的味道。
左右楚越这里面有三盒呢,也不差这一盒。
楚越回来的时候,杨彩秋都已经睡着了。
她将东西放在厨房锁起来,自己也倒头就睡。
今天走了这么多的路,他要被累瘫了。
不过晚上去御书房的时候,楚越除了给楚源写奏折,读楚源写的回信,还不忘记将准备肉的嘱托说给楚源。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御书房里就响起了楚源的尖叫。
“啊!父皇你为什么要那么多的肉!!!”,